試想一下,八十七師,八十八師,三十六師,那都是什么人?那都是校長的學生。說白了,那都是委座的人。
所以倘若端午沒有足夠的背景,在八十八師當獨立團的團長,那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當然了,他們絕對想不到,端午這個上校團長是白撿來的。八十八師的師長孫元良,原本認為端午會死在四行倉庫。誰又能想到,他竟然活著回來了?
所以,一切看著那么不合理,但卻又合情合理。令人懷疑,這是不是真的。一個地方軍出來的泥腿子,竟然搖身一變,成為了特派員。而且三言兩語,收了近一千人的潰兵。
此時,端午的微笑中,透著那么一股子得意勁。他高聲的發布,他勝利后的第一個命令:
“現在任命,徐大壯,為八十八師獨立團,特務二連連長,命令老鼾為,八十八師獨立團,特務三連連長。命令魏永,為八十八師獨立團,三營營長。”
“哎,哎,團座,我們怎么才是連長,那個魏永憑什么當營長啊?這不公平啊?”
大胡子老鼾,又要挑事。
端午斜視了他一眼,反問道:“你想要公平?”
老鼾仿佛想到了什么,連連賠笑道:“哪有,哪有,能跟著團座,我老鼾是三生有幸,還怎么敢再提什么要求呢?”
噗!
當看到老鼾諂媚的樣子,不遠處的張旅長,孫旅長等人,隔夜飯差點沒吐出來。心道:那位特派員,究竟給這老小子灌了什么迷魂湯,竟然令他如此獻媚?就如同一個老鴇子一樣。
正在這時,魏永卻道:“團座,不是我瞧不起這些人。一群**,他們能打仗嗎?兄弟們可不想一邊打鬼子,一邊防著他們。”
“哎?你怎么說話呢?什么叫我們不能打仗?還要防著我們?”
特務連二連連長徐大壯,第一個表示不滿,晃著身子,便走到了魏永的面前。
魏永自然不會示弱,他早就想與徐大壯干上一場了。他臨上前的時候,在后背還抓了一個酒瓶子。
兩個人早有過節,在收容所里發生矛盾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也沒有什么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就是相互間看對方不爽。
魏永是看不上,一群**在收容所里作威作福。而徐大壯則笑川軍都是一群窮棒子,沒見過什么世面。
兩個人從日常洗臉,到走路,吃飯等等,無時不刻不產生矛盾,幾次差點釀成了群毆。倘若不是王連長多次開槍制止,這兩個人,恐怕早就打一個頭破血流了。
而今天也是一樣,兩個人話不投機。那徐大壯隨身攜帶一根木刺,便向魏永刺了過去。而魏永也不含糊,手里拎著一個酒瓶子就向徐大壯的腦袋上招呼。
兩個人都是奔著對方命去的,下手又快。根本來不及阻止。
只是不想正在這時,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身影突然出現,那徐大壯的手腕一痛,手里的木刺沒有了,被頂到自己的脖子上。而那手持酒瓶子高高舉起的魏永,腦袋上卻多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說時遲,那時快,一切都僅是在一眨眼的功夫完成的。
眾人盡數愕然的看著魏永與徐大壯中間的青年軍官。因為那不是別人,正是端午。
“我希望這是最后一次。否則軍法從事。”
端午話不多,但卻十分的有威懾力。并且展現出了超乎想象的格斗能力。
因為無論是徐大壯,還是魏永,在他們這些人當中,無異于是佼佼者。但是在端午的手上,兩個人同時被制,這已然說明了問題。
他們不是端午的對手,想要動手的結果只有一個,要么被端午斃了,要么把兩個人胖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