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還沒感覺到疼呢,鋼絲已經先彎了。
這還怎么玩?
呂方實在找不出更好的工具,當即就將指頭送進了嘴里。
一口咬下去,穩了。
疼肯定是疼的,但在能忍受的范圍。
呂方將血液滴到小隼的嘴里,繼續等待。
幾分鐘過去,呂方臉有些黑了。
還是沒反應?
血細胞都沒這效果?那什么才有效果?
呂方不由得低頭瞅了一眼,臉色有些發青。
系統不會這么賤吧?這是寄生,又不是育種……
不對!呂方感覺問題應該不是在自己身上,而是在鳥身上。
或許口服無效。
得注射?
將自己的血液注入到目標的血液系統中?
這樣想著,呂方瞧了一眼還處于昏迷狀態的小隼。
這里沒有注射器,但這不重要,理論上說,只要能讓自己的血液接觸到小隼體內的血液就行了。
呂方動了動嘴,忽又苦笑一聲。
自己這一口咬下去,這小東西就沒命了。
他只好撿起地上的鋼絲,扒開小隼頸部的羽毛,在上面輕輕地刺了一下。
隨后,呂方又擠了擠剛才咬破的手指頭,結果他尷尬地發現手指頭居然愈合了。
這特么的……進化就這么了不起嗎?
呂方只好再咬了一口,這才將自己的血液抹到小隼的頸部。
就在呂方疑惑自己還要等多久才有結果的時候,呂方驚訝地發現小隼那傷口的血液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然后傷口開始結疤。
原本一動不動的小隼身軀開始顫抖起來,一身鳥毛倒是穩固,沒有脫落的趨勢。
一種奇妙的感覺在呂方腦子里產生,他模糊地感到自己的軀體得到了延伸,而延伸出的部位,正是小隼所在的位置。
自己能感受到小隼身軀的存在,就像是感受自己的軀干部位一樣。
“這……是基于什么原理?wifi?還是藍牙?”
“不行,這兩種通信方式距離太短,最好是基于量子通信原理。”
腦子里莫名地冒出亂七八糟的想法。
這也是因為呂方太過于興奮引起的。
一開始這種感知還很模糊。
幾分鐘后,呂方感覺與小隼之間的聯系更加緊密,他甚至感覺到小隼的爪子和翅膀……
控制?
正在這時小隼的顫抖停止,它睜開眼睛,驚慌地飛起。
呂方略有些驚訝。
自己這時候可沒有控制小隼,這說明它的意識還存在,它還是活的。
這無疑是一個好消息。
要是因為自己的寄生讓小隼死了,那就很罪過了。
更重要的是,若是被自己寄生的目標是死的,其行動都必須自己分心來控制,那就有些坑了。
可問題又來了,活著的紅腿小隼,自己該如何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