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青瞪大了眼睛,慌忙說道:“我沒有!我只是想嚇嚇他的。”
“呵呵!別扯這些沒用的,先說說你的名字。”
盧青突然明白了,自己的任何抵賴好像都是徒勞。
至少,身份這一關肯定是過不了了,人臉識別這么普及,警方肯定已經掌握了自己的身份。
“我叫盧青。”盧青頹然說道,
身份核實很快完成,呂方繼續問道:“我也懶得多問,你把你的事情老老實實地交代一遍。可別想蒙混過關,人在做天在看,別以為我們不知道。”
盧青那張圓臉帶著些許的慌亂,道:“我……我……我之前見過她手上帶著一只翡翠手鐲,很值錢,而我最近手頭上有些緊,所以……”
“少特么胡說八道!”呂方順手一扔,手中旋轉的筆擦著盧青的耳朵飛了過去。
那刺耳的勁風聲讓盧青毛骨悚然……
呂方火氣十足地說道:“你是不是認為我們不敢動手啊?呵呵,對于普通嫌疑人,我們不能刑訊逼供,但進化者,特別是像你這種以普通人為作案對象的進化者,卻沒有太多限制。”
盧青嘴角抖了抖,苦著一張臉,道:“警官,我說的都是真話……”
呂方冷笑一聲,道:“真話?那你說說,你什么時候看到她手上帶了翡翠手鐲的?”
“呃……差不多三四個月前吧,具體哪一天我不記得了。”
“三四個月前?三四個月前你在烏蘭市!被害人在我們本地,你是怎么看到的?你千里眼嗎?”
“我……我……我三月前真來過西河市。”盧青硬著頭皮說道。
呂方道:“說說看,你是怎么來的?”
“我……坐別人的車來的。”
“車牌呢?”
“不記得了。”
呂方突然笑了,道:“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懷疑。……你在掩蓋什么?”
“我……警官您說笑了,我怎么可能掩蓋什么呢?這次入室搶劫我都招認了,我還掩蓋什么?”盧青臉上兩坨肥肉顫抖著。
呂方嘲諷地看了盧青一眼,道:“你真以為你的所做的事情都是天衣無縫?雖然你刻意避開了能留下行蹤軌跡的出行方式,在作案前后也刻意躲開了監控視頻。但你就能確定你每到一個城市,都沒留下任何的軌跡?”
盧青臉色有些變了。
“你這些年全國各地到處跑,但卻沒有任何的出行記錄。憑著這一點,我就有理由懷疑你每次去其他城市,都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這一點,很有調查的必要。你放心,我會盡快給這些城市的刑偵部門發協查通報,調查相關情況,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這番話一出,盧青的臉上頓時一點血色都沒有。
“好了!現在你就好好交代你這次的犯罪事實吧!你怎么說,我就怎么記。”呂方氣定神閑地說道,“你可以寄希望于你去過的那些城市的刑警都是酒囊飯袋,亦或者你覺得你所犯過的那些事都是小事,那邊的警察沒有繼續追查的想法。”
呂方這種無所謂的態度給了盧青很大的壓力。
從客觀來講,一個城市的未破案件多嗎?
很多。
但盧青現在能想到的事情就只有自己所犯的那些事,并且隨著呂方的提醒,他越發覺得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暴露在警方的監控之下的。
“我……我……”
呂方一臉嚴肅地繼續說道:“如果你現在交代,還能落一個坦白從寬,甚至如果有檢舉揭發,視情況可以給你算立功表現,說不定還能保住你這條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