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看到了,居然連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都能成為宗師,這種東西也能稱之為藝術?簡直可笑!”
翁維不屑反嘲道。
劉景山眼神冰冷,“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當然......”
翁維話音未落,江辰懶洋洋的聲音響起,“我也玩過兩三天油畫,但是實在太簡單了,沒什么意思。”
“太簡單?”
翁維笑容不屑,“看來你和剛才那個女生一樣大言不慚,你說簡單,上來畫一幅我看看?”
沒想到江辰伸了個懶腰,真的走到了臺上,“既然你誠心誠意的請教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演示一下。”
“劉老,有顏料和畫布嗎?”
“當然有...”
劉景山低聲道:“不過,您確定要畫嗎?”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能在二十多歲躋身國畫宗師,已經是駭人的天賦了,怎么還可能懂油畫?
“當然,我看這傻子實在不爽。”江辰說道。
事已至此,劉景山也沒辦法,只能點點頭。
底下的學生也都愣住了,江辰真的要畫油畫?
“不會吧,江大師真的要畫油畫?”
“這不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長嗎?”
“國畫的油畫的理念不同,畫法不同,完全不相通!甚至很多地方是相反的,他不會是在開玩笑嗎?”
“糟糕!我感覺咱們國畫系要丟人了!”
“不管了,我相信江大師!”
“沒錯,他已經是咱們最后的牌面了!不蒸饅頭爭口氣!我們必須支持他啊!”
“對!江大師加油!”
......
臺上。
畫架支開,畫布鋪上,頂級顏料擺好,江辰坐在高腳登上,手中轉著畫筆。
翁維冷笑道:“看著還挺像那么回事的,別畫成孩童涂鴉,最后打了自己的臉。”
“翁大師費心了。”江辰淡淡道。
教室內逐漸陷入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講臺上。
“畫什么呢?”
江辰端著調色盤,目光掠過教師,最終停在唐幼恩身上。
只見她笑容嬌俏,正舉著小拳頭給自己加油。
“就是你了。”
江辰抽出一只獾毛油畫筆,沾上顏料,直接在畫布上勾勒起來。
整個人的氣質變得非常安靜,似乎在外界隔絕了一般。
翁維看著他,眉頭微微皺起,這種感覺......
怎么和油畫宗師有點像啊!
隨后他搖搖頭,“不對,一定是錯覺!”
但當他把目光挪到畫布上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不....不會吧?!”
翁維目瞪口呆的看著江辰。
只見他手法快而穩,在畫布上飛快的勾勒出人物輪廓,挫、拍、線、揉各種手法信手拈來!
不管江辰畫的如何,但單從手法來看,就絕對是個油畫高手!
“不會吧,這么年輕,怎么油畫造詣也這么高?”
翁維泛起了不好的預感。
底下油畫系的學生也議論紛紛。
“看他的姿勢和動作,好像是個老江湖了!”
“照貓畫虎罷了,擺個架子誰不會?”
“就是,國畫和油畫簡直是天壤之別,他不可能同時精通兩大派系!”
“不過他真的好帥啊!”
“帥不過三秒,待會展示畫作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