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俠,我看你一出場就把那些山匪嚇得屁滾尿流,和他們肯定不是一伙兒的!”假新娘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眼珠子轉了轉。
“說重點。”紅衣女子現在還沒搞清楚狀況。
“我其實就是想行俠仗義。我早就和李大伯家商量好了,我冒充他女兒嫁到山上,從內部把土匪窩一鍋端了。”男子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紅衣女子的表情。
紅衣女子有些尷尬的收了手中的軟劍,原來是自己好心辦了壞事。
男子一直在觀察著紅衣女子的表情,心里揣摩著對方是友非敵:“在下蕭景樓,敢問姑娘尊姓大名?”
“盛寒山。”紅衣女子斜斜的睨了男子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一顧,“連武功都沒有,還想行俠仗義!”
就剛剛踹對方一腳那一下,盛寒山已經斷定了對方沒有武功,估計也就是有個腳上功夫,輕功了得,會逃跑。
“鄙人不才,靠的是腦子。”蕭景樓到沒有被瞧不起的尷尬和難受,反倒是笑嘻嘻的。
要說這事情的原委,還得追溯到十年前。
平陽縣原本是個安定祥和的地方,可在十年前來了一堆不速之客,從此這里便和安定祥和說了再見。
這一堆不速之客對平民百姓以及富庶官宦之家燒殺搶掠,并且很快成為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直接占山為王,成了現在禍害一方的山匪。
官服也曾派人剿匪,但山匪利用地理條件的優勢屢屢將官兵打到潰不成軍,于是整整十年的時間,連官府的人拿這些山匪都沒有辦法。
官府也曾想過聯合江湖勢力,但由于當今皇上登基之后一直利用官府勢力打壓江湖勢力。所以江湖門派都知道,最好不要和官服有來往。
所以借助江湖力量絞殺山匪的計策也是行不通的,于是就只能這么耽擱著,反而使這些山匪越發的肆無忌憚。
其中肆無忌憚最顯著的一個特征就是——壓寨夫人。
山匪每隔半年就會禍害一位山下年輕漂亮未出嫁的姑娘,說是迎娶做壓寨夫人,實際上強娶豪奪。
而這些被強娶豪奪的姑娘也再也沒回來過,是生是死都無人知曉。
由于這件事,很多平民百姓也都去官府鬧,可是官府依然無力剿匪。而且官差發現只需要半年送一位女子過去,這些山匪就會格外老實,不會再故意下山作惡。
于是官府中的人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算是用女子來買和平。
而蕭景樓和盛寒山的誤會,則需要從三天前開始說起。
蕭景樓三天前偶爾路過此地,借助在了李伯家,見這家人雖然在置備女兒出嫁的東西卻整日里愁眉不展,期期艾艾。
一問之下才知道了事情的緣由,于是便想著替她出嫁,于是便有了今天男子坐花轎的場面。
而盛寒山則是半個時辰前路過此地,看到敲鑼打鼓的隊伍把花轎抬去,看到看著花轎遠行的老人一臉愁容,一問之下知道了事情的緣由。原來是山匪搶親。
于是話不多說,便直接來到此地埋伏。
可是盛寒山太急性子,沒有聽完老伯的話,只以為這轎中坐著的就是老伯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