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當頭,大當家也顧不得這么多了,他現在只想順著蕭景樓的話,一親芳澤。
蕭景樓笑嘻嘻的將大當家的眼給蒙上了,然后便搬著大當家的身體一直不停的轉。
大當家本來就喝了酒,腦袋暈乎乎的,這一轉就覺得更暈了,天旋地轉。
“美人,別轉了,別轉了。”
蕭景樓松了手之后,大當家仍舊由于慣性作用又轉了幾圈兒,蕭景樓此時此刻已經拿起一旁的花瓶。
“美人美人美人!轉轉轉!轉死你個大頭鬼!”蕭景樓直接拿花瓶朝大當家的后脖頸砸了過去。
花瓶和腦袋碰撞,發出‘通’的一聲。花瓶沒碎,大當家則是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而恰在此時,門突然被踹開。
蕭景樓心中一驚,盛寒山好整以暇的走了進來:“看來你還是有自保的能力的嗎。”
“你進來的還挺快的。就是來的有點兒慢。”蕭景樓斜斜的看了地上的大當家一眼,“補一刀?”
“趁人之危,太不俠義了。”盛寒山顯然是不想在這個時候補刀的。
“有道理,綁了。”蕭景樓點了點頭,于是便直接用繩子將大當家綁在了床上。
盛寒山看著蕭景樓穿著一身紅嫁衣,在床上忙來忙去,將大當家五花大綁,不由得笑出了聲:“我看你這新娘做的還不錯!”
“是嗎?那也得看新郎是誰。”蕭景樓綁好了之后蹦下床,順道踹了大當家一腳,“這種新郎,就得是這種待遇。”
盛寒山點了點頭,直接從大當家的腰間拿走了一串鑰匙。
“救人去。”
“下藥去。”
盛寒山和蕭景樓幾乎是同時脫口而出。
“下藥?”盛寒山疑惑。
“要不然呢,我還真的能憑逃跑的本事,把這些土匪都給撂下?”蕭景樓反問,并且從自己的頭上拔下了一個不怎么起眼的簪子,用手指輕輕地敲了敲簪子,“蒙汗藥。”
“走吧。”盛寒山率先出去。
盛寒山雖然率先出去,可要去廚房還得有蕭景樓帶路。
“我被抬進來的路上,就已經大致了解了地形。根據最初的氣味判斷,廚房就在東邊。”蕭景樓帶著盛寒山已經繞了不少路。
由于今天是山寨中大喜的日子,所以大部分人都在大堂里喝喜酒,熱鬧。山中其他的路上幾乎沒有人。
“你這是狗鼻子?”盛寒山不由得感慨。
“在下除了對武功不精通,其他的是樣樣精通。”蕭景樓說著說著,眼珠子就轉了起來,“江湖中相傳紅衣女煞武功高強,而且他方面則是只字未提。如此想來,你我豈不正好互補?從此之后,你我二人一同行走江湖,那簡直就是...”
“不可能!”盛寒山毫不留情的打斷了蕭景樓的話。
“別說的那么絕對。”蕭景樓嬉皮笑臉。
“哼!”盛寒山冷哼一聲,“不可能便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