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定是在畫舫上消失的。”蕭景樓說的非常篤定,就像是已經知道了一樣。
“怎么說?”盛寒山不解。
“雖然平林漠在我們面前從來沒有使用過武功,但據燕如織所說,她這一路都是由平林漠保護才能找到你。由此看來,他的武功并不弱。如果在大街上將兩個活人綁走,而且其中一個還是有武功的,勢必會引來一番爭斗,那動靜可就鬧大了。所以他們應該是在畫舫上被帶走的。”蕭景樓更為細致的分析了一番。
“你說的有道理。”盛寒山眉頭緊鎖,她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綁走了燕如織和平林漠。
難道是圖錢嗎?可是燕如織和平林漠的打扮也不像是有錢人,這畫舫上隨便拎出來一個人,都比他們兩個看上去要有錢。
難道是圖色嗎?雖然燕如織長得的確清純漂亮,平林漠的長相在男子之中也算是中上等,可比他們更漂亮更上佳的長相的人多了去了,而且那樣的人也許只需要花錢就可以得到,又何必大費周章的去綁兩個陌生人呢?
不管是圖錢還是圖色都是說不通的,那對方又在圖什么呢。
盛寒山在思考了這個問題,蕭景樓也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兩人心照不宣,默契不言,腳步飛快。一邊思考著一邊已經到了出租畫舫的地方。
出租畫舫到店鋪名叫煙云閣。其實湖上的很多畫舫都是私人所有,并不是在煙云閣中租的。只有小部分外來人,圖個新鮮,也沒必要非得買一個,所以便在這煙云閣中租一艘。
而煙云閣做的也不是出租畫舫的生意,主要是培養一些才藝雙馨的清官,共有權有勢的富家子弟玩樂,其實就是上檔次的樂坊。
綠幺便是煙云閣中的姑娘。
煙云閣已經關門,盛寒山砰砰砰的敲響了房門。里面的人顯然已經睡熟了,敲了一會兒并沒有人來開門。
盛寒山氣惱之下,打算再次踹門。蕭景樓察覺了她的意圖,立馬攔上來。
“別這么暴力。”蕭景樓一邊說著一邊接替了盛寒山敲門的動作。
持續不斷的敲門聲還是驚動了里面并不想起床,而在床上輾轉反側的人。他不耐煩的從床上站起來,簡單地披上了外衫,鞋隨便他拉著就來到了門口。
“他媽的誰啊!大半夜的!知不知道人都已經睡著了!”開門人一邊打開了大門,一邊罵罵咧咧。
“大哥,實在不好意思。我家弟弟妹妹在你家的畫舫上失蹤了,總得來找人不是。”蕭景樓好聲好氣的解釋。
“瞎攀扯什么,你家弟弟妹妹怎么可能在我家的畫舫上失蹤了,八成是貪玩,還沒回家,快滾吧。”開門人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就要轟人。
盛寒山知道對付這樣的人柔和是不管用的,必須要用強硬的手段,在氣勢上壓倒他們。
盛寒山直接拔出了腰間的軟劍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在你家的畫舫上,有人失蹤了。如果我們報官的話,你覺得你這個店鋪得被迫停業幾天?”
那人看到女主拔出劍架在他的脖子上,腿就已經軟了,瞬間起床氣也消失的蕩然無存了,哆哆嗦嗦的道:“你...你們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