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厄城主……”眾人見狀,紛紛上前施禮道。
“城主,屬下……”邵鷹走上前去,躬身下拜,正欲說話,厄膾卻是面色一寒,猛然一袖揮出,直接將其打翻在地。
后者爬起來后,連忙重新彎腰作揖,不敢再說一句話,秦源等人見狀,也都紛紛神色大變,眼中皆是流露出畏懼之色。
韓立見此,握著血色鑰匙的手掌不禁攥緊了幾分,目光隱晦地在厄膾臉上打量起來,心里權衡著是要交出鑰匙,還是再次以毀掉鑰匙相要挾。
厄膾面色微凝,目光從韓立等人身上掃過時,眼中流露出些許贊許之色,而當看到站在韓立身后的石穿空時,也只是稍稍驚訝了一下,并未有太多反應。
可當其目光落在秦源等人身上時,他的臉色就頓時沉了下來,冷笑道:
“秦城主,符城主,你們二位倒是好本事,秘寶尚未摸到一根毛,就先搞起窩里反來,怎么……你們就這么喜歡自相殘殺?”
“不敢。在下是想將鑰匙保管在自己手里,之后好獻給厄城主,只是一時爭功心切,這才與孫道友和晨道友起了沖突……”秦源連忙解釋道。
“呵呵,秦道友這時候口條倒是利索得很,也不氣喘了,也不咳嗽了?”孫圖譏諷笑道。
“奪取鑰匙,各憑本事,若是與傀城相爭,我非但不會多言,更會有所獎賞,可你們自相殘殺,就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厄膾面色稍緩,看起來怒氣消了些,開口說道。
“此事是我們一時貪功所致,之后定會補償白巖和青羊兩城,還望城主恕罪。”符堅緊跟秦源,抓住一個‘貪功心切’,也忙說道。
“念你們也是為了我們玄城大計,今日就先不做處理,待日后返回,定要你們向孫道友和晨道友好好賠罪。既然如今鑰匙為青羊城所得,那就姑且由這位厲道友保管,任何人都不得再生出搶奪之心。之后我們還需要通力合作,才能取得寶藏。”厄膾沉吟片刻,說道。
一場利益之爭,變成了爭功所致,孫圖等人雖心有不滿,卻也不再多言。
“厄城主,既然您已經到了,這鑰匙自然再無由我保管的道理,自然是要交由厄城主才對。”韓立上前一步,攤開手掌說道。
“諸位或許不知,這血色鑰匙共計五把,合歸一處才能打開大墟深處的一處禁地,從而取得其中寶藏,只有一枚是沒有太大用處的。這把鑰匙既然是厲道友取得來的,那在到達藏寶處之前,就還交由厲道友保管吧。”厄膾瞥了一眼鑰匙,并未去接,而是笑著說道。
韓立聞言,倒也沒有繼續推脫,順勢就將鑰匙收入了懷中。
“咚”咚”咚”
又是一陣急促心跳聲傳來,這把血色鑰匙似乎與之前那把相互呼應,兩者竟是同時如心臟一般跳動了起來。
緊接著,就又有一股熱流從這枚血色鑰匙中流淌而出,涌入了韓立體內。
伴隨著這股跳動,一股熱氣從血色鑰匙內滲入,涌入了他體內,韓立瞬間覺得體內不僅氣血飛快涌動,就連星辰之力也被調動了起來。
他身上那處將開未開的玄竅,終于在這一剎那間,貫通了。
韓立驚喜之余,忙強自壓下體內氣血和星辰之力,不敢讓自己的變化顯露出來。
可即使是這樣,眾人還是察覺到了一絲異樣,朝他看了過來。
“敢問厄城主,這大墟深處的寶藏,究竟是何物?”韓立神色自若,為了轉移眾人注意力,主動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