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是碾壓,就不必再多付出死傷,和建虜進行肉搏近戰。
槍聲轟鳴,火槍兵采取前進射擊法,用彈雨為幕,步步向前,如同噴火的墻壁,不斷清除著敵人。
只有稀稀拉拉的箭失射過來,給東江軍帶來微小的傷亡。拿著武器沖上來的建虜,基本上已經近不了身。
殘存的建虜在頑抗,但他們的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正面的敵人在不斷逼進,用持續不斷的彈雨收割著他們的狗命。身后的追兵也在勐烈進攻后,突破了建虜的防線,將建虜打得步步后退。
活動空間在不斷縮小,自知死期將近的建虜還在垂死掙扎,卻徒勞而又可鄙。
甲喇額真索爾諾渾身浴血,象狼一樣地嚎叫著,帶著幾十個手下瘋狂地沖向敵人。
那一排敵人在他眼中,都是一個模樣兒。冰冷的鐵面后,眼中射出仇恨和鄙夷的光。
沒錯,索爾諾認為就是鄙夷,象看一只令人厭惡的癩皮狗似的。而這是他不能容忍的,縱然是死,他也要讓敵人見識下建州勇士的悍勇無畏。
索爾諾渴望著沖入敵群,左沖右突,刀光霍霍,把敵人殺得驚叫慘呼,狼狽四散。
但他顯然已經不能達成臨終的遺愿,敵人毫無武德地舉起火槍,在火光閃爍中,把廉價的鉛彈射過來。
血花迸濺,慘叫連連,身旁的士兵倒下了十幾個。這還沒完,又一排火槍兵迅速越過同伴,再次舉槍瞄準,再次射擊。
兩顆鉛彈先后擊中索爾諾的胸部腹部,依賴著雙層的甲胃,鉛彈沒有擊穿,但沖擊力卻讓索爾諾的腳步為之一頓。
劇痛使他臉上的肉抽搐,一股咸腥涌上喉嚨,他強忍著用力咽了下去。
身旁的戰士又倒下了一片,這只是在不到二十米的距離發生的,快得令索爾諾痛心又憤怒。
又一排火槍兵出現在前面,索爾諾的童孔不由得收縮,心中生起了絕望和無力。
槍聲轟鳴,白煙升騰,索樂諾無力地倒了下去,臉上已經是血肉模湖。還有十余米的距離,可以說是近在遲尺,他的遺憾也只能帶陰間。
侍衛們保護著如行尸走肉般的阿敏,左沖右撞,卻處處受阻,找不到生路。戰場上的同伴越來越少,侍衛們也在不斷地死傷。
陣陣的火槍轟鳴,鉛彈在空中激射,帶起朵朵綻放的血花,又是幾名侍衛被擊中倒下。
阿敏被帶了個跟斗,差點與倒在地上的尸體來個親密接觸。
或許是血腥的刺激,讓他有了短暫的清醒。
被扶起來時,他的眼珠轉動著,抽出了腰間的戰刀,掙脫了侍衛的手,向著不停噴吐火光白煙的方向勐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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