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鱗似乎想到了什么,“這個頭發長度……”
“自殺?”
“我看未必,這一次的殺人手法一反常理,沒有了上一次的暴力殺害。”
江晨緩緩起身,“我倒是有一個猜測,你們不妨聽一聽。”
“假設殺手晚上要殺人,他們需要依靠自己的能力,一個女人,或者一個瘦弱的青年,該怎么放倒一個個大漢?”
“我們假設老黑是殺手,那他當然會第一時間想到用拳頭解決問題。”
“而同殺手陣營的玩家也不會制止,畢竟他們少出手一次,就會少一分暴露自己的機會。”
“而假設老黑是殺手,之前一直都是他在動手,而如今老黑死了。”
“剩下的兩個或者一個殺手,他們沒有十足的把握拿下對方,就會采用一些特殊手段,比如制毒,或者……”
“色誘。”
只見江晨猛然掀開蕭炎的被子!
噗!
被子掀開,蕭炎的上身穿著衣服,可是下身卻**著,而且床上……
還能清楚的看到一片污漬!
楚鱗聽過江晨的推理后,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明明感覺有問題。
可是……
江晨說的好有道理。
石警官也有一樣的感覺,那種不理智的感覺又回來了。
經過江晨的推理,二人幾乎都在同一時間想到一個人!
花澤香菜!
床上的頭發與污漬,江晨的猜測。
楚鱗大腦飛速運轉,他緊接著江晨的邏輯繼續向下推理,“如果說殺手僅剩下一個人,還是一個弱女子。”
“她沒有直接殺人的能力,最理想的辦法,當然是利用自身的優勢與下毒。”
石警官點了點頭,“利用身體讓對方放松警惕,畢竟,那個男人會在晚上拒絕一個投懷送抱的女人呢?”
一邊說著,石警官一邊苦笑著搖搖頭,“明知是殺手,卻還是選擇放下戒心。”
“這就是所謂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楚鱗嘴角抽搐,“石警官,這都什么時候了,您還有心情開玩笑?”
“其實,這件事還是有幾個疑點的,如果說花澤香菜是殺手,那場上至少還有兩個殺手。”
“咱們之前的推測,是建立在殺手只有一個人,或者只有一個女性的情況下。”
“可如果場上還有一個殺手,這不就不成立了嗎?”
“當然,也不排除另一個殺手不敢動手,最后還是女人先下手了。”
石警官聽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小楚,我聽你這話里的意思……”
“你昨天晚上查到殺手了?!”
楚鱗點了點頭,“是,昨天晚上,我查了鐵蛋,他……”
“是殺手。”
石警官的面色一變,“鐵蛋嗎?”
“我一直以為這孩子挺老實的。”
楚鱗看了一眼,江晨他好像沒什么反應,就是眼神剛才忽然飄忽了一下。
江晨想了想,“你警察的身份不方便暴露,由我來擋刀吧,這刀我替你擋。”
“還是之前的計劃,今天,投出鐵蛋!”
楚鱗深吸了一口氣,“其實,如果在場還有兩個殺手,就算我暴露了……”
“又能怎樣?”
“我們已經假設過了,如果花澤香菜是最后一個殺手,我有六成的把握可以反殺她。”
江晨搖了搖頭,“可這畢竟只是咱們的假設,如果花澤香菜不是殺手。”
“而是其他人,沒有了你,剩下的一個殺手,我們就只能忙猜了。”
他竟然自己推翻了自己提出來的想法?
楚鱗真是越來越看不透江晨了,“如果是這樣……”
不等他說完,江晨直接打斷了他,“我來替你擋這刀,如果是花的香菜,我不一定會被她殺,但如果是別人……”
“就由你來找出最后的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