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幾是按照前世的記憶打造的,上面還鋪了一層軟膠墊子。
電視柜也是前世的那種,因為客廳比較小,所以電視大小都不影響觀看的效果。
“是時候該買電視了”何雨生感嘆了一聲。
現在是夏天,何雨生基本四點就下班了,離供銷社關門還早,騎上自行車直奔供銷社。
現在的人大多還買不起電視機,所以幾乎沒有什么人排隊。
何雨生將錢和電視票給了工作人員后捧著電視出來,在很多人都投來羨慕的眼光下放在自行車的后座上用繩子困好,一路就回到了自己的樓房里。
又跑了一趟電視臺,扯了一根信號線,時隔兩年半終于又看上電視了。
把電視安裝上,打開電視,隨便擰了幾個臺(十四寸的黑白電視,旁邊有個扭,可以調臺。)
都是一些歷史劇,講述的是抗戰的故事。
閑來無事就看了一會,然后把電視關了,將門鎖好,騎著自行車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老早就等著了,這幾天家里實在是揭不開鍋了,棒梗他們天天喊餓,每頓就吃兩個窩頭和一碗棒子面粥。
要不是一大爺又給了兩斤棒子面,估計今天就沒有飯吃了,離開工資還有七八天呢,在這么下去也不是回事啊。
所以秦淮茹昨天做了一晚上的思想斗爭,終于下定決心。
看見何雨生回來,秦淮茹就差撲到他懷里了,熱情的讓何雨生有點不知所措。
“雨生回來啦”秦淮茹熱情的說道。
何雨生點了點推著自行車走進院里,回到房子將自行車停好,沒等秦淮茹說話就回到屋里,當然門沒關,秦淮茹就知道何雨生什么意思了。
“秦姐,坐啊。”何雨生笑著給秦淮茹倒了一杯水,示意她坐下。
“雨生啊,姐姐家里真揭不開鍋了,你看……”秦淮茹扭扭捏捏的說道。
何雨生微微一笑,在秦淮茹耳邊說了幾句話,其實就是告訴他新分的樓房地址。
然后大聲的說:“秦姐,要不這樣,這兩天有點小活,就是幫著領導打掃打掃新分下的樓房,畢竟現在沒人住,臟的很,然后咱們按天結賬,你放心不能虧了您,一天一塊錢,您看咋樣?”
秦淮茹瞬間就聽明白他的意思,又一聽一天一塊錢眼睛直冒光。
一個月可就是三十塊啊,比她累死累活的掙得多多了。
秦淮茹又看見何雨生給他使眼色,連忙大聲的說:“哎呀,兄弟那可就謝謝了,不過我得先問問我婆婆。”
“行,秦姐到時候給我個信兒就行,這樣秦姐我先給你拿半斤白面,你給孩子蒸點饅頭吃。”說著何雨生就從廚房拿出一個面口袋,里面不多不少正好半斤。
秦淮茹拿起白面給了何雨生一個飛眼,然后走了出去,正好看見賈張氏在偷聽。
“媽,你在這干嘛呢?這都開著門,你害怕我咋滴了啊?”秦淮茹一臉不高興的說道。
賈張氏聽了半天也沒聽到什么,就聽到了打掃房子,一天一塊錢,當時興奮的沒差點抽過去。
“淮茹啊,媽咋能不信你呢,我不是怕那小子找你麻煩嗎,我過來盯著點。”賈張氏尷尬的說道。
秦淮茹對這個婆婆可是失望至極,自己為了這個家都出賣色相了,她居然在這聽墻根。
“媽,你也聽見了,那這些事你做主吧,別到時候我給人家打掃房子回來晚了,你又說這個那個的,我可不聽。”秦淮茹直接對賈張氏說道。
賈張氏一聽不高興了:“我什么時候說過那話,這個活咱們得干啊,一個月三十塊呢,再加上你的工資一個月就五十多塊錢啊,為啥不干啊。”
秦淮茹一聽心里樂了,這可不是我對不起你死去的兒子,可是你這個當媽的讓我去的。
但是秦淮茹表面上為難的說道:“媽啊,那可不是一間房,兩間房的事啊,這不得累死我啊?”
賈張氏一聽不樂意了:“這不廢話嗎,要是一間房給誰你一塊錢一天啊,都不是傻子。
兒媳啊,累點就累點吧,你先干幾個月,我在家幫你看著孩子,你看棒梗現在在長身體,越來越能吃了,就你那點死工資,咱們家可怎么活啊。”
秦淮茹假裝一臉不高興的說道:“我的命苦啊,嫁到賈家沒享幾天福,還給賈家生了個兒子兩個閨女,我的命咋這么苦呢。”
秦淮茹的話讓賈張氏臉上不好看了,但是為了讓她掙那三十塊錢去還是強忍著發火,對著秦淮茹安慰道:“兒媳啊,媽知道你苦啊,要不是媽這個老棺材瓤子拖累你,你能好過一些啊。”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啊。
秦淮茹看到效果達到了,連忙安慰賈張氏說:“媽,我苦點沒事,只要咱們家好好的就行。”
安慰好賈張氏,提起半斤白面就開始揉面蒸饅頭。
棒梗和小當回來一看有大白饅頭吃,樂的不行了,可勁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