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最近可謂是風頭無兩,在紅星軋鋼廠作威作福,目空一切,幾乎把所有的副主任都得罪了。
最近幾個副主任打算聯合弄跨他。
李廠長最近也覺得許大茂這個人越來越不好控制了。
雖然表面上順從自己,可以在很多事情上都陽奉陰違,什么他發現他居然想要勾搭自己的情人。
這件事兒讓他不可忍受,所以最近他明里暗里都打壓許大茂。
許大茂今天在會議上提了點意見就被李廠長給訓斥了。
回到家的許大茂臉臭的不行,不停的咒罵李廠長就是個小人,忘恩負義,自己給他可是貢獻了不少小黃魚,現在居然想卸磨殺驢。
于海棠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已經八個月了。
許大茂喝了點酒,眼神迷離,硬拉著于海棠來了一場深入交流,叫于海棠苦不堪言。
第二天肚子就開始疼,甚至流血了,許大茂連忙把她送到醫院。
于海棠還是流產了,這樣許大茂有些后悔酒后的沖動。
于海棠躺在病房里大聲的咒罵著許大茂。
“你就不是人,畜生,我的孩子啊。”于海棠不停的哭,咒罵著。
許大茂先前還能忍著聽,最后實在不耐煩了就將于海棠自己一個人丟在病房里,自己出去躲清閑去了。
于海棠一見許大茂跑了,也不哭了,呆呆的坐在病房里,眼神中時不時的太閃過一絲寒光。
“許大茂,你殺了我孩子,我要讓你永遠的痛苦,生不如死。”于海棠眼睛里充滿了瘋狂,咬牙切齒的說道。
過了幾天,于海棠出院了,她沒有回家反而去找了李廠長。
當天晚上兩個人就深入交流了一下。
纏綿過后,于海棠假裝不經意的提起許大茂總給上級領導寫舉報信。
李廠長聽者有意連忙問道:“海棠啊,你說許大茂寫舉報信?他要舉報誰?”
于海棠看了看李廠長,有些猶豫的說道:“前幾天許大茂回家,就開始咒罵你,說你收了他很多東西,還想卸磨殺驢,所以他要搞垮你。”
李廠長一聽大驚,坐了起來:“海棠,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啊,我人都是你的了,還能騙你不成。”于海棠認真的說道。
李廠長聽了以后連忙穿衣服對于海棠說:“海棠啊,你先躺著,我去一趟廠子。”
于海棠看著李廠長快速離開,她的眼神再次變成的兇狠,嘴角忍不住上揚,然后狂笑著說道:“許大茂這才是開始而已。”
李廠長回到廠子叫司機把所有領導班子的人(除了許大茂)都回廠子里開會。
會議室里李廠長坐在首位,兩個主任四個副主任坐在下垂手。
李廠長清咳了一聲說道:“今天我接到有人舉報許大茂,在廠子里利用職權貪污**,亂搞男女關系,今天這么晚把大家叫來,就是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李廠長不說還好,這一說算是捅了馬蜂窩了,幾個人七嘴八舌的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