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之前干什么去了。”吃飯的時候,秦和清朝身邊的鲇川詢問道。
“去處理之前跟你說過的那個委托去了。”將一份烤腸送入嘴中的鲇川回答道。
“情況怎么樣?”秦和清關心道。
“確實如我一開始想的那樣,委托人是把她丈夫的異常行為當成了靈異事件,他們家沒有人遇到問題。不過丈夫那邊的問題卻也不小。”
“怎么?”秦和清好奇道。月兒也是一樣,看向了鲇川。
“她丈夫加入了新教會。”
“新教會?”
“嗯。”
所謂的新教會,是相對與傳統宗教而言,而且并非是指某一單獨的教派,而是對于存在島國境內的,所有官方注冊過及非注冊過的各類亂七八糟的宗教的總稱!
其即可以是正規的教會組織,也可以是某些能夠上恐怖組織名單的邪道派系,不過就一般而言,都是在指代那些問題很嚴重,可以被國家組織嚴厲打擊的邪道派系。
至于原因也很簡單,只因為島國的新教會確實沒幾家是好的,不是在假借神的名義四處斂財,就是以教會名義在組建暴力團體,再加上當年的某真理會的恐怖主義行為,新教會在島國的名聲可以說已經遍地狼藉了,除了那些心靈脆弱的,或者想要找個信仰依靠的人外,很少再有人加入到類似的教派當中。
秦和清到是沒想到,一份委托的當事人竟然會是這種人,也算是開了眼界。
“你怎么知道的。”秦和清疑惑道。
“你之前不是擔心這份委托是陷阱么?所以我就在解決了委托之后,直接用我的能力催眠了他們一家,然后從那個男主人口中問出來的。”鲇川很是平淡的回答道。
卻是難以讓人忽視,她在這一行動中所透露出的霸道。
當然,這卻是為了他秦和清好,在保護他的安全,所以秦和清也沒在意,點點頭就揭過了這次的事情。
“并且為了以防萬一,我在事后又特意去那個男人口中的所謂的新教派據點看了一眼,結果還算不錯,基本排除了新教派是咒禁道偽裝的組織的可能,可以確定,這真就是一次單純的委托,并沒有陷阱在里面。”
“辛苦你了。”秦和清感謝道。
鲇川搖了搖頭,表示沒什么。
“那之后我們繼續復習。”
“好。”
……
而與此同時,某處。
“這個小子太滑溜了,我們要不要改變一下策略,直接抓兩個他的親人過來,逼他出現?也好方便我們進行行動。”一名用小刀削著自己指甲的年輕男子沖在場的其他人說道。
“你知道我的規矩,目標是目標,不能將與目標無關的普通人牽扯進來,這是我的底線。”另一名臉上留著唏噓胡渣的男子淡漠道。
“是是,我知道,可這小子這么難纏,我們總不能就這么干等吧?那要等到猴年馬月去。”年輕男子看了眼胡渣男,滿臉無奈的抱怨道。
“其實我們可以假借對方重視的人名義,把那小子給騙過來。”某個身材凹凸有致,穿著也非常性感的女人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沖其他人說道。
“怎么說?”“砰砰砰”的打著沙灘的健碩男子停下動作反問道。
“比如我們騙他說,他的親人和女朋友在我們手里,如果不來某某某的話就直接殺了他們,不就可以即破壞田島的底線,又能達成我們的目的了么。”女人笑得跟個狐貍是的得意道。
“可以。”名為田島的胡渣男想了下,同意道。
“那就這么辦。”小刀青年干脆的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