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場表演總結下來就是一句話:相聲、小品、魔術雜技,評書、笑話、說唱藝術……
哪怕類似相聲、小品之類的放在這個時代,放在島國不叫相聲,而叫落語、漫談之類的。但意思還是那個意思,耐心欣賞的話到也不是不能享受。
但更為引發秦和清注意的卻還是其中的兩個舞蹈欄目——不知火阿離的漁歌,以及出云阿國的藝伎表演,非常的富有特色和別開生面,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為之側目,乃至停下交談,機鋒,專心欣賞。
是的,不知火阿離和出云阿國。
她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邊,出現在這場宴會中自然還是和秦和清有關。
前者是因為她本身就和秦和清有關系,所以在接到邀請(丹羽長秀的轉達)后,就被丹羽長秀安排人給送到了京都。后者則是秦和清在四下聯系其他人——諸如武田信玄時隨口提了一句,然后出云的阿國就被人給找到了,并給邀了京都進行獻藝表演。
至于其他人,涂白什么的實在是太影響人視覺體驗了。
如此再加上島國歌舞本身就有些說不上來的東西,讓秦和清這個早就習慣了后世那種充滿現代和動感舞蹈的人完全接受不來,在簡單的看了兩眼后就重新投入到了和身邊的女人們尋歡說笑的活動當中。
眾人吵鬧,酒水在不知不覺間越喝越多,越飲越醉……
漸漸的,眾人也不在顧忌場合,或收著偽裝,解放天性,發起了酒瘋。
比如今川義元,在喝醉之后楞是要讓人看她表演歌舞,也是沒誰了。
……
“哈,就你們還想跟我拼酒?做什么美夢呢。”喝到最后,將勉強堅持到最后的長宗我部元親也給喝到地上的武田信玄拍著大腿,滿臉得意的哈哈大笑道。
“現在,我看誰還跟我爭和清。”
“行了,別人又聽不到。”秦和清伸手將武田信玄手里的酒碟奪下,沒好氣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哦。”武田信玄順勢用手勾住秦和清的脖子,將他的腦袋拉到自己的懷中,看著宴會大廳內橫七豎八,一點也沒形象,也全都不在意自己是否會走光或已經走光的眾人,別有深意的說道。
“誰知道她們中間有沒有人在裝醉?”
“不能吧?”秦和清轉了下頭,同樣看向榻榻米上的眾女遲疑道“又沒什么意義。”
“哈,確實沒什么意義。不過卻也說明了她們只敢在暗地里使手段,不敢明目張膽的和我爭奪你的所有權。所以就算是裝的,我也很開心,起碼我是最后的勝利者。所以本次宴會結束之后,和我一起回甲斐吧。幫我一起治理甲斐,發展甲斐,讓我們以后的孩子可以有一個更加強盛的甲斐可以繼承。”武田信玄低頭注視著秦和清的眼睛道。
“你已經想得那么遠了嗎?”秦和清驚奇道。
“難不成你準備和其他人生下你的子嗣?是誰?”武田信玄見狀表情一變,虎著臉追問道。
“呃……那到沒有。而是你不覺得現在就說子嗣什么的,不覺得太早了嗎?”秦和清干笑道。
哪怕他算上上輩子的年齡都已經過三十了,也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當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