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子位的白正宇內心同樣不安,雖然桃花諫已經有主了。天知道接下來會有什么事發生。只要百花匯一時不結束,懸著的心就不能放下。
許帥這個百萬年黃金單身漢不會有人惦記。一是懼怕他的武力,二是誰也不愿意為他人做嫁衣。
雖然桃花諫已有歸屬。誰敢說接下來沒有變數。
白正宇滿心憂慮,臉上還有保持著溫和的笑意,他自己不覺得許莫看的都累:
“我說點蒼,你還真是個操心的命。美酒佳肴相伴,又得公主作陪。這算的是齊人之福啊。怎么還滿腹心事呢?想我嗎?”
白云起很想揶揄他幾句,又怕他把自己掛起來。索性看向蘊成君主,用手指指許莫,示意蘊成君主:
這小子欠收拾,你來。
蘊成君主搖頭,苦笑一笑:我不敢。如今有求于他。還是忍忍吧。
慈顏將這些看在眼里,瞟一眼身旁的林玉燕,丁子位的景泰藍色恰巧看過來。慈顏抱起慈祥的笑,捎帶著提醒她:
“你的寶貝兒子野心不小啊。小心他的野心壞了我們的大計。”
林玉燕淺笑著點頭,“姑姑,燕兒知道該如何教導他。”
慈顏笑而不語:你若是知道他做了什么,就不會這么自信了。
薇姿夫人最看不慣這幫人打啞謎,轉臉看向甲子位的許莫,舉杯向邀:“許帥不辭辛苦前來拜壽,薇姿感激不盡。一杯薄酒聊表敬意。許帥,請。”
許莫舉杯,淡笑著,“請。”
白正宇,嬰寧公主舉杯相陪。
景泰藍色安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今年的百花匯,群英云集,百花爭艷。蘊成君主不知出于何種原因請來了九凌關副關主?
許莫,
九凌關副關主。
飛宇衛高高在上的隊長大人。傳說里他曾是令城城主的帳前紅人。威武震天下,武力定乾坤。
魔族在上古時期流傳著他的傳說。
曾經的許莫,亦是鮮衣怒馬少年郎。
也曾有過一個心儀的姑娘,只是那個姑娘福淺命薄,紅顏早喪。再后來,許莫便消失在宇內的傳說榜上。
有人說他情傷太重,走火入魔。令城城主怕他亂殺無辜,把他圈禁了。
也有人說他用情太深,傷及根本,被令城城主帶去了天外圣地療養。
也有人說他癡心不改,為了尋找那女子上天入地,無暇顧及政務,被令城城主廢了筋脈。歷經兩百萬年修復方的重出江湖。
也有人說他膽大包天,肆意妄為,為了那女子討回公道,直上天上天圣地挑戰傳說里的斬主!被斬主擊敗,淪為君天的看家奴。
還有人說令城之主愛才心切,不愿意看著他沉淪,把他派往遠恒戍邊······
許莫,不管別人怎么說。你還是你。
時隔多年,依舊是九凌關副關主。
別人不知道你的底細,本尊可知道的。對你,本尊不會傻到硬碰硬。
你是一座山,這天下有的是搬山的愚公。
倒是白正宇,本尊小瞧你了。
這一屆青年才俊之中,你算得上一個人物。本尊拭目以待你是如何躲過四相的算計的。
即便是有許莫陪伴在側,身為飛宇衛的他更加不便插手朝中爭斗!
景泰藍色心里默默的算著白正宇可能面對的麻煩。完全忽略了被晾在殿門前的二人。
楚江雪雖然對桃花令不感興趣,可是心里對四相的怨恨那是實實在在的。雖然如今時過境遷,父親早已作古。
那口氣實在是難以下咽!
“唉,真的就是鐵案難翻嗎?”
楚江雪靠著贏麗笙的肩幫喃喃低語,“真的一點證據都沒有嗎?”
“三娘娘悄悄地進入過兵部司密案庫,查閱過當年的案卷。”
贏麗笙很同情楚江雪的心情,可是,有些事真的是有心無力。除了小心翼翼的安慰,別的都不可以做,
“卷軸上沒有明確說前任兵部司尚書有罪,也沒有說他沒有罪。一切只是模棱兩可的杜撰、揣測之詞。”
“難就難在這里。”
楚江雪苦笑著搖頭,“按照卷軸記載:那就成了我爹心胸狹隘,小題大做。甚至,他的做法就是不可理喻,藐視······算了。越說越沒理。我都不敢說了。”
遠處一行宮婢緩緩走來,惠寧公主姍姍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