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兒,不可!”
薇姿夫人不干了,這孩子怎么這么傻,抗旨之罪那是要殺頭的!你是公主也不會例外!
“這是百花匯,為你指婚的是太皇太太后。”
蘊成君主故意把臉沉下來,佯裝怒道:“不孝的孩子,怎么和老祖母說話呢?還不給朕跪下!”
惠寧公主噗通跪下,匍匐在地,沉聲說道:“慧兒聽從太皇太太后發落。”
許莫看到這里不覺得啞然失笑,丟下白家叔侄轉而看向蘊成君主:“這是寧死不從啊。”
白正宇哀嘆一聲,低聲說:“許帥,你愿意講情就講情。不愿意講情也不要說風涼話嗎。有失你副關主的身份。”
嬰寧公主此時不顧及自己的境地,連忙起身,快步走到惠寧身旁,性跪拜之禮,“老祖母,慧兒一時心急這出言不順。老祖母仁慈,看在慧兒失去的雙親的面上,還請老祖母饒她這一回吧。”
與此同時,許莫笑看著白正宇,虐笑著說:“沒看出來啊,這么一位膽小的公主竟然站出來為別人講情。玉龍公子,你該是慶幸呢,還是該不幸呢。”
“許帥德高望重,本王聽你的。”白正宇有點郁悶:九凌關副關主一定是哪里得罪了慈顏,不然怎么會這么關心后宮之事。
若是平日,惠寧公主定然難逃責罰。
今日非同尋常,有這么多的權者坐鎮,怎么也不能讓君主的顏面有損。
慈顏慈愛的看著惠寧公主,微微搖頭:“這孩子說什么傻話呢?什么發落不發落的。男婚女嫁,人之常情。不喜歡就不喜歡。哀家不會強人所難的。”
惠寧公主一愣,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嬰寧公主久居宮中,對于宮中的某些手段可謂是爛熟于心。越是太皇太太后說的輕松的事,往往越是難以改變。慧兒,你這是在劫難逃了!今天局面非常,當做非常應變。
嬰寧公主用胳膊肘輕輕觸碰一下惠寧公主,惠寧公主這才猛地回過神來,二人同時行禮:“謝太皇太太后慈恩。”
薇姿夫人有些反應不過來,往日不是打就是罵,再不然就是送進內刑司。今天怎么這么和氣?不管啦,只要不罰就好。
“老祖母德高望重,甚是喜愛后生晚輩。為了你們這些不省心的孩子真是操碎了心。來來,本宮提議,大家一起叩謝老祖母慈恩。”
從來不曾喊慈顏老祖母的薇姿夫人破天荒的喊了一聲老祖母。聲音不大,依舊驚擾四座。除了甲子位的許莫,其他人等紛紛起身舉杯慶賀。
“······”
蘊成君主無奈的嘆息一聲,默默地端起酒杯,心說:微微,你這是長不出心眼了。唉,老天真是長眼神!
慈顏面帶微笑接受眾人的謝意,心里卻另有打算:當面頂撞與我,一杯薄酒就想了賬。薇姿,男人把你寵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
殿前的贏麗笙在臺階上走來走去,心知這是皇宮,自己一個小小浪谷少主在人家眼里什么也不是。這個時候若是他在就好了。
唉,想他干什么。他現在只是師兄。不能是別的什么人!
楚江雪看著她走來走去的不停的翻大白眼,對于這個閨中密友那是有一萬個不滿意。楚大將軍有啥就說,心里絕對不能藏住著這樣的秘密:
“我說贏大少主,你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好嗎?晃得我眼暈。”
“這是人家的家務事,你瞎操什么心?”
“別說你是少谷主,就是你爹來了,哼,那也只是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