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金雄二次潛回玉寧山,已經有些時日了。一點消息都不成帶回來。
不知道是這個劉金雄太無用,還是景泰云落藏拙。或者是劉金雄就是他養的一個虛靈刃。到了關鍵的時刻拿來充當養分的。
這樣的例子在魔族那是見怪不怪。歷代魔尊都會養那么幾個虛靈刃,以備不時之需。如同自己養著慕容迪一樣。
秋霞挑簾而入,恭敬地說道:
“稟報爺,來了。”
景泰藍色微微一笑,招招手,用極其溫柔的聲音說道:
“請她們進來。”
秋霞四下打量一下,希望囊能看見隱藏在這里的幽靈衛。可惜,他能力有限,什么也沒看見。
景泰藍色起身,移步到她的身邊,將頭搭在她的肩上,深情款款的說:“美人,別找了。若是想我了,夜半時分,悄悄進來即可。”
秋霞微微點頭,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湖心小筑掀起一陣風。
一個身著墨綠色衣服的男子閃進來,背對著景泰藍色,聲音冷絕:
“少主,臣等不希望你能像別人家的少主一樣守身如玉。也不要你許一人之真心,寵她入骨。愛她一世。只希望,在你養傷期間安分些。不要被美色誤了前途。”
景泰藍色面色一冷,沉聲回絕:
“一樽,你管的太多了!”
墨綠色衣服的男子干笑兩聲,閃身消失在湖心小筑。
秋霞再次回來,仍是一個人,只是手里多了一個包裹。
“她們呢?”
景泰藍色頗為惱火,絲毫不掩飾眼底的欲色。
秋霞知道自己把事情辦砸了。但凡是他露出這幅模樣的時刻,便是希望與新人同榻。自己這個舊人還是不要觸這個霉頭的好。
秋霞想到這里雙膝跪下,惶恐說道:“回稟爺,天絕夾在那些流放犯中間去了北門。褚月嬌趕著為他送行······”
“夠了!”
景泰藍色勃然大怒,揮手一掌將秋霞手里的包裹打落在地。
包裹一下散開了,里面嗎嘰里咕嚕滾出來一些物件:
一盞琉璃燈,落地而碎;
一枚白玉云紋男子發簪,亦是一折三節;
一對墨綠色瑪瑙星云半指兒,碎成渣渣;
一對白玉金鑲玉鴛鴦戲水小花瓶,斷裂成節,咕咕嚕嚕的轉動著。
那對被一斬三節的鴛鴦,怎么看怎么扎眼。
秋霞看著滿地凌亂的碎片渣渣,心底甭提有多么歡欣。褚月嬌阿褚月嬌,你的一片心意終究是糟蹋了。
臉上卻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淚眼汪汪,委屈備至,唯唯諾諾的喊一聲:
“爺。”
接著低下頭抽泣著。
景泰藍色對褚月嬌沒有什么男女之情,僅僅是覺得她這樣走了,有點虧。當看到地上散落的碎片,他的心更疼了——
多好的機會!
竟然被天絕這個老東西攪和了!
不行,
我的東西,沒有得到我的允許,絕不可以離開!
就算離開了,她也只能是我的!
“一樽,隨我前往北門!”
景泰藍色憤憤的看一眼秋霞,拂袖而去。
一樽倏而攔在他的面前,鄭重的提醒到:
“少主,蘊成君主手挽極多。小心中了他的奸計。”
景泰藍色愣愣的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
“一樽,你在教我做事!?”
一樽搖頭,可是,他攔在景泰藍色身前的手臂沒有絲毫的移動。
“滾!”
景泰藍色揮手一掌,一道勁風將一樽推開。
“少主,那是北門!”
一樽望著景泰藍色氣沖沖離開的身影,無奈的大叫。
他心里明白那是別人的計謀,更加明白那人深知景泰藍色習性。一個簡單的美人計就讓他斷送了安穩日子。
這個人夠狠。
假以時日,這人必定成為桃花山的勁敵。
可是,少主歷來我行我素。尤其是現在,那個可惡的獵手一招引蛇出洞,少主就乖乖的跟著那塊臭肉跳進陷阱!
更可惡的是,這塊臭肉還是自己家的!
“少主,可知道功過門前無尊卑!”
聲嘶力竭,
情真意切。
可惜,被人當作耳旁風。
正在哭泣的秋霞,急忙掠出來,緊跟著景泰藍色身后沖出秋水閣。
“那是北門!”
一樽再次呼喊,卻不敢上前阻攔,
“少主,寧走斷魂岺,不走金華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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