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生在花叢中,長在花叢中。什么樣的美人你沒見過?她們什么心思,您比我清楚。”
陸金福懇切地說,
“良家女子少嫵媚,少體貼。多了霸道之氣。但是,這樣的女子好啊。她們能與他們的另一半同生共死,同甘苦,共奮斗。就是脾氣大了點,對男人狠了點。要求多了點。”
陸金福說到這里不說了。
景泰藍色抱著竹夫人,嘆口氣,接著說:“爺不合適她們。爺不喜歡一個女子束縛。喜歡在不同的女人身上找刺激。我有這個條件,我錯了嘛?”
“沒錯。爺永遠都是對的。”
陸金福無奈的搖頭,“爺永遠都是爺,你最適合的就是待在秋水閣。這里姑娘多,千秋百媚,風情萬種,想要那個就要那個。”
“說正事。”
景泰藍色也明白自己是不可能被一個女人困住一生的,自己就是游離在萬花叢中那只多情的蝴蝶。一生摯愛,就是那個盛開的花朵。
荼蘼之花最美,荼蘼過后便是凋零。
零落成泥,永無翻身之日。
“爺這一生造孽太多,偶爾做幾件好事,難以抵消罪孽。所以,爺今生不期盼擁有美好姻緣。她怎么說?”
陸金福看了看他,又看看自己。
“這里也沒什人,你跪著干啥?坐下來說。”
景泰藍色也做了起來,將竹夫人橫抱在懷里,“說,她怎么說。九凌關的人都出來了,她不可能沒有一點動作。”
陸金福以言坐在了地上,點頭回答:“少宮主說的對極了。她說:許莫貴為九凌關副關主。又不是宇內的人物。所以,他的事,宇內卷軸沒有記錄。”
“這是推卸責任呢?還是騙三歲小孩呢?”
景泰藍色不悅,
“她得的是桃花卷。只要進入宇內,管他是誰。寫上那個名字,添幾朵爛桃花給他。惹一身情債。爺就不信他能走的那么輕松!”
“少宮主,你這在難為公主。”
陸金福替林玉燕叫屈,“宮主手里得的是桃花卷。可是許莫沒有桃花運啊!”
“你可真蠢,他可以是別人的爛桃花!”
景泰藍色鄙視的說,
“去,告訴她,就這么惡心姓許的。他既不能找我們桃花山的麻煩,也不能把那些柔軟的小桃花如何。又給他們九凌關添了堵。快去。”
陸金福真心的不想去,這話若是轉給宮主,定有一頓板子候著自己。神色哀怨的看著景泰藍色,小心翼翼的說:
“少宮主,可以換個人去嗎?”
景泰藍色搖頭,真誠地說:“不行,別人去了就回不來了。”
陸金福嘆口氣,無奈地說:“爺,把金瘡藥給我準備好。”
景泰藍色點頭:“備著呢。”
陸金福起身,恭敬地一禮,一步三回頭的離去。
秋水閣的大管家,蕓娘扭動著柳腰風情萬種的走來,遠遠的看著景泰藍色打招呼:“少宮主,今兒派誰去服侍那位護法大人?”
景泰藍色看著懷里的竹夫人,笑了笑,淡漠的說:“今兒就讓他消停一天。累了這么久了,也該歇歇了。”
蕓娘笑容如花,衣裙隨風飄擺,一雙桃花含情眸盯著景泰藍色上下打量著,緩緩移動腳步,走到美人榻邊,挨著景泰藍色坐下來,趴在景泰藍色肩頭,吹氣如蘭,深情款款的說:
“小冤家,奴家哪點讓你看不上眼,怎么就不能喝和家做一次露水夫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