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帥,你就不能換個招數對付我嗎?”
蘊成君主決定在掙扎一下,“畢竟,這招在我師兄那里用過了。”
“簽貼流程我就不介紹了。想必令師兄該說的全說了。”許莫卻不給他掙扎的機會,“這剩下的我就不說了。”
蘊成君主看著上面的名字,咧咧嘴,試圖在掙扎一下的想法,在看到許莫慵懶的靠著帥案后,默默的看著自己的那一刻徹底放棄了。
“說吧。朕聽著,依照你的意思寫。”
許莫淺笑,微微欠了欠身,這才緩緩開口,此刻聲音極富磁性,
“天宇云時,
政起丹字:
千丁歸隱,
一政卸任。”
蘊成君主寫到這里憋不住問了一句:“我寫的比他的寫得多。對嗎?”
許莫昵眼:“不愿意?”
蘊成君主搖頭,“不敢。”千斤重擔還等著你去挑呢。怕你撂挑子走人。
“繼續。”
許莫正色道。
蘊成君主有些小郁悶,想著掙扎無用,只好繼續。
“百方自有百方令,
紅塵必有紅塵緣。
若想青龍安天下,
需是麒麟來續緣。
八方虛位后世定,
乾坤異徑徒枉然。
許的十全十美愿,
還她人間一世安。
天道自古有公道,
善有善報非虛言。”
蘊成君主寫滿一張遞回到許莫手里,接著寫下一章:
“日進斗金紅塵地,
腳踏福祿在塵緣。
御紫丹書一小卷,
只待留作如是觀。
桐花萬里關山路,
雛鳳清于老鳳聲。”
蘊成君主在許莫說完,飛快成書,默默的遞給許莫。
許莫小心翼翼的把兩張文書收拾起來,這才徐徐開口,淡漠地說道:“你想我做的事。我做不到。能做這件事的必須是個少年。少年心最真,少年心最純。少年的心意醉的田心。”
蘊成君主有點被騙后的憤怒,在許莫面前又不敢多嘴,只是小小表示一下他的不滿——怒視著他。
即便是如此,許莫也不愿意慣著他:
“你的江山,你的社稷,你的黎民百姓。你這是什么表情!”
“哦,就是覺得被騙了,心里有點委屈。”
蘊成君主更加郁悶了,這還沒什么呢就這么樣了,若是說了還不得蹦起來?
“你對我的態度可不夠好啊。在白云飛面前你可是謙恭著呢。”
“呵呵,謙恭?”
許莫想了想,點頭,“嗯,我有求與他么。”
“你這是說我的態度不夠好了?”蘊成君主更加郁悶了。
“帶你散散心如何?”許莫正色道。
蘊成君主遲疑片刻,左顧右盼,一個服侍的人都看不到。不禁腹誹:你還真是事事親力親為啊!
“好。不過,這一回不能坑我。”
蘊成君主都被坑出陰影了。啥還沒干成,白白地替人家簽了兩道文書。關鍵是,這兩道文書的字還挺多!
許莫慵懶的扯扯嘴角,想著帳外的那幾位該是等急了,瞬間心情大好,爽快的回答:“好。”
于是,蘊成君主跟著許莫走出帥帳,奔著先左后右的順序將帳外的竊聽者一一抓獲。
胡蝶做夢也沒想到,一絲動靜都沒有的帥帳內走出兩個悄沒聲息的人。
你倆屬貓的。
走路咋沒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