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真的。”
蘊成君主笑著說,“還是許帥的手筆。”
“???”
白正宇面帶驚懼,不知該如何回答。只是心里埋愿許莫不知輕重。什么時候都能使性子。
“不過,侄兒放心。他會賠償的。”
蘊成君主見狀接著說,“人都抓到了,不容他抵賴。”
人?
小姑姑?
師叔娘?
還是別人?
這些人哪個能要挾九凌關副關主?
白正宇心里不確定師叔嘴里的人到底是誰。安全起見,少說多聽。
“玉龍啊,師叔聽聞張景淳在來的路上抓了一只鳳凰?”蘊成君主轉移話題,“不知道能不能讓師叔開開眼界?看一看醫門圣手鋪捉到了什么樣的一只鳳凰。”
“這個······”他的鳳凰還活著么。
白正宇心里沒底,猶豫了一下。
“怎么?玉龍這是不愿意?”蘊成君主面帶遺憾地說,“那就算了。師叔雖不是君子,也知道不奪他人所愛。”
“非也。師叔,孩兒只是不知道他的鳳凰是死是活。”白正宇急忙解釋。
“哎呀,多大點事兒,問問不就知道了。”
蘊成君主故作大方的說,“剛好朕今天無事。玉龍啊,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今天陪師叔去看看他的鳳凰。”
“遵命。”
白正宇心里嘆口氣,起身恭敬一禮,“侄兒恭請師叔前往大營一觀。”
“好,玉龍啊,你可真是我的好侄兒。”
蘊成君主伸手拉住白正宇,“走,你我叔侄邊走邊聊。這么多年沒見了。好好陪師叔說說話。”
白正宇心里捉急萬分,卻也不敢當面忤逆。只好陪著笑臉硬撐著。
表面上叔慈侄孝的人,心里各懷心事。
蘊成君主親熱地拉著白正宇,就是要看著他,防止他差人回營地給許莫報信。
白正宇擔心張景淳的鳳凰早已經被做成藥粉,想要讓楚江闊通知許莫急尋一只鳳凰頂數。
兩人各懷心事,一路上虛與委蛇。
行至宮門外,被心懷愧疚的曉王攔截了。見面就向沈城韻賠禮道歉,說什么他若是不做一個閑散王爺,就不會被人家火燒和稷糧倉。
沈城韻很無語,這位又忘了當年處處背鍋的事。看在他一片赤誠,帶他一起前往城外營地。
營地里,張景淳還在抱著藥筒發呆,他的身邊趴著一只瑟瑟發抖的禿毛雞。渾身的羽毛被扒個精光。
“哎,老張,你說,三娘不會被抓了吧。”
楚江雪抱著一個包袱萎靡不振的走來,“她會不會受苦啊。是被關進天牢,還被關進地牢?”
“不知道。”
張景淳心煩意亂,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有在這里和我嘮叨的功夫,你還不如直接去問白云起呢。”
“那家伙被蘊成君主攆出來這么久了,也不知道老許回沒回來。”
“你也知道,他是九凌關的。他才是別人眼睛里最大的那只肥羊。”
“去去去,找贏麗笙去。她該是最擔心蝴蝶的那個人。那可是她的三娘娘。和她關系好著呢。”
楚江雪說了一句,張景淳說了一堆話。
“你說你包個包袱來回晃,是不是怕人家不知道你犯了什么事?”
“這是你的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