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荷香一改往日對她的客氣,冷冷的說道,“我怎么一點都沒看出來呢。”
正在這些侍女爭執之時,沈悅賓悠悠哉哉的走來,一蹦坐到贏麗笙身邊,歪著腦袋饒有興致的問“:
師姐,好玩嗎?”
贏麗笙眉心微蹙,不悅的說:“你看清楚了:你們家的兩位公主在打架呢!”
“咳咳咳,我知道。我眼神好著呢。”
沈悅賓咳嗽幾聲,低聲說,“我都沒有想到她會動手和人打起來。更沒有想到你會在這里開局設賭。”
“我······設的嗎?”
贏麗笙原本是要狡辯的,可是看到眼前的賭資,文約冊子,還有房檐上興奮地督戰得楚大將軍,一下子蔫了下來,
“就算是吧。”
“唉,師姐,不瞞你說。皇城有規定:所有沒有在戶部花名冊的賭坊都是違反條律的。”
沈悅賓說到這里,滿臉歉意的看一眼贏麗笙,繼續說:“依據條律······”
“哎吆,好疼啊。”
贏麗笙一捂傷口位置,痛苦的打一聲,房檐上的楚江雪一下子跳過下來,不偏不倚的落在那堆銀子旁,麻溜的袍子將銀子系數攏進懷抱里。
“楚江雪,你不是受傷了么?”
沈悅賓對她的行為簡直是無奈至極:出這么一個下下策就是為了這點銀子。被你全攏走了,我不是白操心了嘛?
“啊,但是,不影響我拿銀子。”
楚江雪一臉無辜的說,“走啦,生生。我給你換藥去。”
楚江雪順勢提醒贏麗笙,一是因為懷里有銀子,不能拉扯她;
二是,自己也有傷。拿著銀子的手都在顫抖,傷口更疼了!
“快點啊,再不走這點銀子就要改姓了。”
楚江雪不管不顧的說著,也不管沈悅賓的臉黑成什么樣。
贏麗笙深知此時不走等待何時的道理,麻溜的跟著楚江雪回到了清月軒的主室。
踏進主室的那一刻,二人愣住了——
一室雪色戎氈鋪滿地面,桌椅,案幾之處皆是按照藍庭的陳設布置。
“這里的裝飾有點眼熟?”
楚江雪把懷里的銀子放下,低聲說,“你看,和小龍兒的居室很像。”
贏麗笙·打量著室內的布景,蹲下來用手觸摸著絲滑的雪色戎氈,不禁感嘆道:“這哪是很像,分明是一摸一樣。”
“這下就不用別人引領了,我知道在哪睡覺了。”
楚江雪看一眼窗外郎朗月色,大大咧咧的往地上一躺,“本將軍皮糙肉厚的,不用蓋什么就能睡。你自己找地方吧。我可是困了。”
“唉,我也睡吧。外面現在沒咱們啥事了。”
贏麗笙打個哈欠,找一條淺藍色氈毯蓋在楚江雪身上,自己靠坐在軟榻里閉目養神。這里不是營帳,更不是浪谷。隨時會有突發狀況。
這樣坐在這兒,不管應付什么都不會太麻煩。
雖然贏麗笙做好了應對的準備,她還是被沈悅賓的操作算計了。
就在她們進入室內的剎那,左青桐彈指打出一枚石子,直奔將占了上風的婉寧公主的膝蓋而去!
石子觸碰到婉寧公主的那一刻,她的一條腿瞬間失去了知覺。嬰寧公主趁機翻盤。
與此同時,兩旁侍女紛紛下跪,口中呼到:“參見少主。”
嬰寧,婉寧這一刻全傻眼了:
沈悅賓?!
不是回書房了嗎?
怎么會在這里?!
侍女遞過去文約冊子,“少主,全在這里。嬰寧公主贏,楚將軍可是要賠出十倍份的銀子的。”
“······”
嬰寧:
這是什么意思?
他們在干什么?
我······真的打了婉寧?
還打贏了?
“!!!”
婉寧: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