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盈袖冷笑道:“你這樣躺著不說話就能逃出去輕嗎?”
“不能,但可以節省體力等待……”高不凡話說一半便頓住了,如果是信息交通發達的后世,還可能有人來救援,現在可是大隋,不可能“躺贏”,節省體力不過是遲死一會吧,因為根本不會有人開著挖掘機來救自己。
“等待什么?等死嗎?”公孫盈袖悻悻地追問。
高不凡只好改口:“我在思考!”
“那你想出法子了沒?”
“沒有!”
“那你干嘛不理我?”公孫盈袖怒道。
高不凡有些無語,都說女人多是感性動物,看來并不假,就連受過嚴格訓練的殺手也不例外,看來絕望之下的公孫盈袖已經有點失去理智,變得不可理哈了,連聲音也忘記掩飾了,分明就是公孫盈袖的原聲。
“你說話呀,裝什么死!”公孫盈袖沒聽到高不凡的回答,竟然掙扎著伸手摸來,結果摸到火堆上了,一陣紅光亮起,原來火堆深處的余燼還沒熄滅。
“啊!”公孫盈袖被燙了一下,嬌呼一聲把手縮了回去。
高不凡既好氣又好笑,此女戴上面具時是冷酷無情的殺手,脫下面具后是色藝雙絕的花魁,真不知哪個才是真正的她,或者現在的表現才是她的真性情?
“你真的是鏡花水月樓的樓使寒月嗎?”高不凡問道。
公孫盈袖微微一顫,似乎恢復了一絲理智,恢復冰冷的嗓子道:“你為什么要問這個?”
高不凡聳了聳肩道:“我就是覺得奇怪,你既然是樓使,那冷樓也是樓使,你們明明是一伙的,為何卻更像生死仇家?”
“我們雖然不是生死仇家,但都恨不得殺對方而后快。”
“為何?”
“為了鏡花水月樓樓主之位。”
高不凡聞言似乎猜到了幾分,問道:“冷樓問你要什么樓使令牌,是不是得到樓使令牌就能繼承樓主之位?”
公孫盈袖冷道:“你倒是聰明,的確如此,鏡花水月樓共有兩名樓使,各有一枚樓使令牌,只要奪得對方的樓使令牌,又或者殺死對方,就有資格繼承樓主之位。”
高不凡暗道一聲變態,又問:“鏡花水月樓的樓主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