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這事兒還真不能怪我。”呂可一臉委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姐那鼻孔朝天的樣子,仗著比我大幾歲,動不動就嘲諷我說我一個大老爺們兜比臉還干凈,我踏馬還沒工作啊!上哪兒找錢去!”
姜至笑問道:“你就用這個理由跟她吵架的?”
“差不多吧!”呂可端起酒杯灌了一口,“今天上午我故意打電話問她借兩百塊錢,她當然趁機又嘲諷我,我就回懟了她一句,錢包里沒錢怎么了,她胸罩里不也沒胸嘛。然后,嗯,我還額外得了五百塊錢。”
呂可兩手一攤,一臉你懂得的表情。
姜至嗆了口酒,由衷地朝著呂可豎起大拇指。
......
接下來的一天,姜至和沈知墨就陪著呂可在東江城可憐的幾處景點走了走,然后好好吃了兩頓飯。
“什么?你要跟我去文興?”
晚飯的桌上,姜至一臉震驚地看著呂可。
呂可眨了眨眼,“有什么不行嗎?反正來都來了!”
他看著沈知墨,“嫂子放心,我這雙慧眼一定幫你查清楚姜至這個沒良心的狗東西有沒有仗著天高皇后遠在那兒亂來。”
沈知墨笑著道:“我相信他呢!”
姜至沉吟了片刻,他對呂可自然是放心的。
人家大老遠跑來,一片誠心和關懷,確實也不好駁了面子寒了心。
他認真道:“真想去?”
呂可也認真地點了點頭。
“那行,明天上午,咱倆一塊走,星期一我再找車送你回來。”
“這就對了嘛!”
.......
吃過晚飯,天光未滅。
呂可就打著哈欠說今天走累了要先回去休息,留下了姜至和沈知墨兩人獨處。
姜至牽著沈知墨的手,在縣中附近的一個小公園里閑逛。
沈知墨笑著道:“呂可對你真好。”
“有個這樣的朋友挺難得的。”姜至微微一笑,扭頭看著沈知墨,“你不會吃醋了吧?”
沈知墨無語一笑,“我有那么小心眼嘛,連男人的醋都吃。”
姜至調侃道:“不是說女人吃起醋來毫無理由嘛!”
“吃醋當然是毫無理由的啊!”沈知墨一臉的理所當然,看著姜至若有深意地道:“有理由的就不叫吃醋了,那叫捉奸!”
姜至哭笑不得地揉了揉沈知墨的腦袋,“別信呂可那個狗東西的胡言亂語。”
沈知墨拍開姜至的手,捋著被揉亂的頭發,氣鼓鼓地看著姜至。
姜至微笑著將她攬進懷中,柔聲道:“放心吧,今生今世,我就在你這一條道上走到黑了。”
人間盡是浪漫,日落尤其溫柔。
二人身旁唯一的長凳上躺了一只貓,于是他們披著晚霞就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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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姜至沒有和沈知墨見面道別。
難得放假,就讓這個可憐又可愛的姑娘多睡一次懶覺吧。
他和呂可坐著出租車,來到車站,買票上車。
車子開動之前,姜至扭頭看著他,“從這車子的情況你就應該能猜到些東西,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呂可滿不在乎地一擺手,“你都能接受,我有啥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