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暄仰望著白衣仙子,心想,“她的飛劍好鋒利,萬一她亂動,不小心割傷屁股怎么辦。”心揪的慌,兩手不自覺的攥緊衣角,很為她擔心。
為白衣仙子擔心的不止暄暄一個,很多小朋友也很擔心,有小女孩擔憂的對站她前面排隊的大姐姐道,“仙子姐姐的劍好鋒利,大姐姐,你快讓她下來,別割傷了屁股。”
大姐姐忍俊不禁,噗嗤一笑,趕緊捂住了嘴。
白衣仙子閉目端坐,看似對外界不聞不問,實則神識籠罩著整個廣場,任何風吹草動也逃不過她的感知。盡管小女孩與她離的遠,說話又輕,她還是清楚的聽見了,便連小女孩擔憂的神色,大姐姐忍俊不禁的噗嗤一笑,然后發覺失態,立即捂住嘴巴的動作,都用神識看的清清楚楚。不止是小女孩,很多小朋友也很擔憂,一個個情真意切的。
白衣仙子。。。。。。
那九名御劍的少年少女也用神識聽見了小女孩說話,看見了小朋友們的擔憂,一個個的在心里悶笑,有個少年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白衣仙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羞又惱,委屈的噘著嘴生氣,也不扮仙子了,活脫一個受了委屈的鄰家小女孩。
白衣仙子的身后便是大殿。大殿一字并排有十多個宏大敞亮的房間,九條長隊每個隊正對著一間房。每個房間門口站著一個穿著天心派服飾的人,不時的喊,“下一個。”他一喊,正對著他,排在隊伍最前面人便快步走上臺階,進入大殿的房間。
暄暄站在廣場邊站了沒多久,有一個衙役走過來,呵斥道,“測仙緣就去后面排隊,等人就去西邊的廣場,別在這杵著,走走走。”
暄暄走到西邊的廣場,一望過去,密密的擠滿了人。不同與肅穆莊嚴的測仙緣的廣場,這里熱鬧嘈雜,人聲鼎沸,呼喊聲,喧鬧聲,說話聲,小販的吆喝聲,討價還價聲,交織在一起。暄暄轉了好一會才發覺這正是那晚來過的地方,有個老頭還給了她一串糖葫蘆。烈日火辣辣曬在人身上,曬的人汗流浹背,皮膚又黑又疼。很多人買了西瓜來吃,吐了一地的西瓜子。這不是鬼吐的西瓜子,是活人吐的西瓜子,暄暄親眼看到他們吐的。這些人不僅敢在大白天大咧咧的曬太陽,而且還有影子。
暄暄開心的去撿西瓜子,她要種在空間里,再也不用擔心把西瓜子種下后,半夜里一群鬼鬼聚在田里吃西瓜了。
暄暄撿了兩口袋西瓜子,玩到傍晚才回去,等她出了城,回到護城河邊的樹林里的時候,已是星光漫天。暄暄進入空間,先將西瓜子種在田里,足足種了小半畝地,然后心滿意足的休息去了。
第二天,暄暄又去了測仙緣的廣場。她掛念白衣仙子,不知自己走后她有沒有亂動,被割傷。廣場上九條長隊依舊長的看不到尾,排在大殿的臺階下,前面仍是昨天見過的九名少男少女各自御使著發著綠色光芒的好大的樹葉,懸浮在空中,盤膝端坐在上面閉目打坐。白衣仙子也還在更高的空中。她今天沒有御使飛劍,而是跟其他人一樣,御使著發著綠色光芒的好大的樹葉,也沒有穿白衣,換了一件橙色的衣服。她還是那么美,神姿仙態,仙氣盎然。端坐在泛著綠光的大樹葉上,就像被綠葉襯托的嬌艷的鮮花,然而鮮花沒有她有仙氣。她仍像昨天一樣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排隊的少年少女和小朋友們羨慕,崇拜的仰望著她,驚嘆天心派的不凡。然而今天的少年少女和小朋友們已不是昨天的那些人了。
白衣仙子昨天見過暄暄,她站的那么顯眼,就她自己一個人杵在廣場邊,她當時的擔憂她看的清清楚楚。她怎么又來了,看樣子是專門來看自己的,看自己的屁股有沒有被割傷吧。”
暄暄眼見白衣仙子沒有坐飛劍,而是坐在一片看起來很柔軟的大樹葉上,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只要她不坐飛劍,就不用擔心她被割傷了。巡查的衙役遠遠的向她走來,暄暄沒等他走近,轉身跑了。
“果然是。”白衣仙子郁悶的噘起嘴發呆,登時沒了仙氣。
暄暄被天心派勾的心癢癢,也想像他們一樣御使著大樹葉飄在半空,像白衣仙子一樣,仙氣飄飄。她迫不及待的便想立即測仙緣,又嫌隊伍長。一趟又一趟的跑去隊尾,看排隊的人少了沒有。隊伍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長了。到了傍晚,又長了兩三里。
暄暄只好出城回空間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精神抖擻的又來測仙緣。隊伍依舊長的使她望而卻步。一直到傍晚,長隊幾乎沒有減少過。
暄暄嘀咕道,“人怎么這么多。”感覺再過幾天人也不會少,心一橫,索性就此排隊,慢慢熬吧。
排隊的人都是緊張,期待,與忐忑,暄暄只有期待。她也知道有的會被淘汰,然而她卻沒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