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四合院,兩名長相相似的中年人面色凝重地看著燭夜巖以及他身后的七名強者。
看到燭夜巖那張令人厭惡的老臉,燭信強壓住心頭的憤怒與厭惡,沉聲道“談談吧!你這次到底想怎么樣?”
看到燭信忍氣吞聲的表情,燭夜巖哈哈大笑,雪白的胡須不停地抖動著,有些狂妄地說道“我們之間有什么好談的?”
燭夜巖指向燭信,語氣鏗鏘有力“你破壞了燭家和墨炎城城主的墨炎石買賣,難道不應該受罰嗎?要不是念在你家兩位先祖對燭家有功的分上,你以為只是將你們一脈趕出燭府這么簡單?”
燭信聽了也是露出一抹冷笑“簡單?說得輕巧,趕出燭府意味著什么你不清楚?借刀殺人的本事倒是玩得不錯!當年要不是你們魂師一脈暗算于我!我們煉體一脈,何至于此?”
燭夜巖聽了燭信的話面色微微有些下沉,當年暗算燭信這件事,確實是他做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都沒有明說,畢竟暗害同族可不是什么好名聲,再加上自己現在已經是家主了,必須要愛惜自己的羽毛。
燭夜巖故作沉思狀,思索了一會兒,白眉一挑,裝出一副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的表情,回答道“你在說些什么?我怎么聽不懂?你們煉體一脈為了不想離開燭府就罷了,居然編造出如此事情來污蔑本家主,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哎!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隨你怎么說吧!本來還想給你寬限三日的,但是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今日,你們煉體一脈必須從燭府搬出去!”
聽了燭夜巖的話,燭言聽了直跳腳,燭夜巖這倒打一耙的技術真是讓人嘆為觀止啊!明明是他一直在為煉體一脈安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現在卻說得就和煉體一脈故意抹黑他似的。
看到燭夜巖點到黑白的行為,燭信心中一陣刺痛,沉默了一會兒,他面色復雜地看著燭夜巖說道“真的要做絕嗎?我們可都是燭氏一族的人啊!”
燭夜巖嗤的一笑根本不想搭理燭信,再次重復道“趕緊搬出燭府!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聽到燭夜巖無情的話,燭信心如死灰,雖然他之前就已經猜到了結局,但是他還是希望燭夜巖能夠在最后一刻......
也正是燭夜巖的絕情,讓燭信心中的最后一絲愧疚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生死仇敵的冷意,他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這就只能這樣了!”
燭信話音剛落,兩側廂房便傳出嗖嗖嗖的聲音。
雖然八人早有提防,但是還是沒有預料到發生的事情。
三十二根箭頭涂抹著幽綠色液體的弩箭,朝著燭夜巖身后的七人攢射而去,站在燭夜巖身后的七位魂王強者,三人當場死亡,兩人被箭頭擦傷。
不過那兩人在擦傷之后,臉上很快就浮現出一絲黑死之氣,而后便氣絕身亡。
看到五名魂王就這樣倒下了,燭夜巖臉上變得猙獰可怖,一根根紅色血絲也慢慢充斥眼球。
霎時間,燭夜巖魂力全開,身體朝著燭信沖了過去。
就當燭夜巖即將攻擊到燭信的時候,左邊三道淡黃色勁氣,右邊一道橘黃色火線激射而來,見狀,燭夜巖只能放棄攻擊燭信,回身后跳躲避兩邊的攻擊。
躲避之后,燭夜巖眸光陰冷,眼珠不停向兩側廂房打量,這時兩側廂房門口的兩位少年出現在他的視野之中,兩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但相同的地方在于他們的手中都拿著一把散發著無盡殺氣的弓弩。
看到兩人之后,燭夜巖當即就辨認出這兩人來。
沒錯!他們就是中午在飯店與燭信同桌吃飯的兩位少年!
看著兩人手中那把威力巨大的弓弩,燭夜巖以及他背后的幸存者都是面色凝重,原本以為沒有帶守護者的“大族子弟”不足為慮,可惜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兩個年輕人居然帶有如此殺傷力的武器!這要不是親眼所見,估計燭夜巖打死也不會相信世界上會有秒殺魂王一級強者的武器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