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不知陳雙慶怎么想的,或許只是喝多了,“你想知道,那天在賓館里,我和曉月做的什么嗎?”
張自強吐出口濁氣,“慶哥,你喝多了。再見。”
“我沒喝多。我喜歡新車,強哥,你開過新車嗎?特別刺激!又新又滑又嫩,動力十足。不過也累,研究一輛新車,也是很累人的。每天都研究,每個部件都研究。有時候得趴著,有時候得蹲著,有時候得躺著。新車調教好了,其他人開,才熟悉的快。哎,累,研究新車,太累!各種玩法,都得試!”陳雙慶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這新車,終究是忘不掉她的第一個司機的。”
張自強靜靜的聽完,轉身,揮拳擊向陳雙慶。陳雙慶喝了酒,躲避不及,應聲倒地。
“哈哈,強哥,你恩將仇報。我幫你保養的這么好,技術這么嫻熟,你連句謝謝都不說嗎?那天,用的是口。”陳雙慶得意的大笑。
張自強想沖上去揍陳雙慶,被同學給拉住了。
張自強滿腹郁氣的離開了,行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心里迷茫。對于神跡之前的張曉月,他不恨,因為他沒有理由。他恨的,是神跡之后的張曉月。他憋屈。
“自強,累了吧,快洗澡吧。”張曉月殷勤的給張自強遞毛巾,她接受了母親的建議,盡可能修補和張自強的關系。畢竟,是要生活一輩子的。
張自強沒有說話,面無表情的盯著張曉月。這些天,兩人的關系有所緩和。但今晚,陳雙慶的話,再次讓張自強怒火滔天。
“自強,怎么了?我今天一直待在家里,哪里也沒有去。自強,我發誓,我永遠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張曉月的眼圈又紅了,她感覺,她失去了尊嚴,她明明什么都沒有錯。
“呵!”張自強曬然一笑,“你可真能演戲。那天在賓館,你用的是口,對嗎?技術可真嫻熟。呵呵。”
張曉月心里一揪,徹底慌了,“自強,沒有,那天,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張曉月,”張自強坐在椅子上,嘴角掛著冷笑,“神跡發生前,我沒有怪你的意思。神跡發生后,我是怪你,但我更恨你撒謊。知道誰告訴我的嗎?陳雙慶。我給你重復一遍他的原話...”
張曉月的俏臉,唰的一下子白了,面無血色,她的手,情不自禁的開始顫抖,此刻她的內心,無比懊惱、悔恨,那一天,為什么要和陳雙慶去開房?這件事,會伴隨自己一輩子嗎?
淚水,無聲的滑落。
“張曉月,陳雙慶讓我謝謝他。我表示認同,他耗盡體力,將你開發的這么透徹。我確實應該給他說聲謝謝。咱們是不是應該給他買些滋補品,登門拜謝啊?你自個去。”
“自強,別說了。我錯了。”張曉月只覺著全身的力氣被抽空,她擦了擦眼淚,跪了下去,這一刻,她尊嚴盡失,“自強,我不應該去和他開房,我錯了。要打要罵,隨你,只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問了你多少次?你為什么要騙我?你是拿我當傻子耍嗎?”張自強冷聲問道。
“沒有,我沒有!”張曉月無助的搖頭,“自強,我不敢說。我當時真的后悔了,又一時心軟,我真的半路跑了,我害怕,我不知道該怎么辦。自強,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以后不會犯任何錯誤。”
“你愛犯不犯,和我有關系嗎?”張自強拿起毛巾,走進了衛生間。
張曉月,失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