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夏哪知道楊鵬心里的彎彎繞,心情愉快的來到車前,準備回家。
岳婉綺看到劉小夏準備離開,又小跑回來,“劉小夏,你到底要干嘛?”語氣,有些歇斯底里。
劉小夏聳了聳肩,“我是為了幫你。如果你不舒服,你應該恨塵機,而不是恨我!我和你一樣郁悶。我壓根不想摻和你的這些破事!我很閑嗎?”
岳婉綺肺都快氣炸了,“劉小夏,你敢對著神跡發誓嗎?如果你欺騙我,你不得好死。”
“我沒必要發誓,我問心無愧。另外,我很忙的。你好自為之,你再找男朋友,下次,可就不是斷手斷腳這么簡單了。再見!”劉小夏打開車門上車。
“劉小夏,你給我下來。”岳婉綺又委屈又憤怒。
“岳婉綺,你需要冷靜。我們沒有騙你,我們一家人也沒心思和你玩游戲。”關曉媚落下車窗說道。
周圓圓發動汽車,緩緩駛離。
岳婉綺追了幾步,停下了腳步,當汽車消失不見時,她才想起,竟然沒有劉小夏的手機號。
劉小夏的說辭,在神跡之前,岳婉綺是壓根不信的。但現在是神跡時代,再想起塵機的種種表現,她竟然有些信了。只是,不談男朋友,真的好難做到啊!
這一刻,岳婉綺莫名想到了劉小夏身上帶給她的熟悉感,這股熟悉感,又是怎么回事呢?
岳婉綺來到了醫院,唐俊橋已經被推進了手術室。唐俊橋父母也已經趕到了。岳婉綺沒見過唐父唐母,這種情形下的初次見面,岳婉綺心里全是內疚,“叔叔,阿姨,你們好。”
“小岳,我經常聽俊橋提起你,剛才究竟發生了什么事?胳膊腿怎么會無緣無故斷了呢?”唐父不清楚事情經過。
岳婉綺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我報了警,警察說會進行調查。”
“小岳,坐下等吧。醫生說要用鋼釘固定,哎!俊橋要遭罪了。”唐父嘆息道。
岳婉綺坐在椅子上,低著頭發呆。她和唐俊橋認識時間不長,感情并不深厚,她考慮的,是未來該怎么辦?
唐母偷偷瞥了眼岳婉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唐父。唐母懷疑,兒子無緣無故受傷,是岳婉綺的其他追求者干的。
唐父輕輕搖頭,示意現在不是討論這些事情的時候。他現在更擔心兒子留下后遺癥。
一直等到凌晨,唐俊橋終于被推出了手術室。他剛從麻藥中蘇醒,掛著大瓶小瓶的點滴,看到岳婉綺,他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婉綺,我沒事,很快會好起來的。”
岳婉綺眼角含淚,“俊橋,加油!”
“小岳,時間不早了,你回家吧!我們照顧俊橋就好。”唐父說道。
岳婉綺點了點頭,“好的,叔叔,我明天再來看俊橋。俊橋,我先走了,你要快些好起來。”
“好,明天見。”唐俊橋笑著說道。
等岳婉綺離開病房,唐母心疼的說道:“俊橋,醫生叮囑了,等麻藥勁過了,會有些疼。你得忍著點。”
唐俊橋咬了咬牙,“媽,我知道。爸,您托托關系,我要知道是誰干的。我絕不放過他。”
“用不著托關系,是誰干的,岳婉綺心里有數。她一晚上都沒有說話。”唐母有些生氣。
“好了,這件事,以后再說。俊橋,你先休息。”唐父不想讓這些事情影響唐俊橋的心情。
辦公室,邱正建正在和趙波、耿春明商量唐俊橋的事情。
“據岳婉綺同事回憶,去年七八月份,岳婉綺剛到銀行上班的時候,曾看到岳婉綺和塵機走在一起,岳婉綺給別人介紹時,說塵機是她的男朋友。她說的全名是,李塵機。”耿春明匯報著最新的情報。
“李塵機,有點像道士的名字!”趙波說道。
邱正建搖了搖頭,將煙頭按滅,“他不姓李,他叫塵機。或許是姓塵,或許不是。但絕對不姓李,劉小夏傷害唐俊橋,目的只有一個,阻止岳婉綺和唐俊橋在一起。但他的目的是什么?塵機將他拖進了什么漩渦?”
“我猜測,岳婉綺應該知道部分真相。我們是不是直接做做她的工作,據我調查,她很愛她的父母。她母親也在體制內工作。”耿春明說道。
邱正建思索半響,“領導指示,要慎之又慎。面對未知,我們不能打草驚蛇。關鍵是劉小夏,他的所有信息,我們必須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