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倩蘭嫵媚一笑,看著坐在對面的黑衣男子:“早上打的賭不會晚上就忘了吧?”
她放下手里的杯子,笑吟吟的撐著頭看著他,修剪圓潤的指甲上涂抹著鮮艷的紅色指甲油,正在自己吹彈可破的臉頰上輕輕摩挲著。
男子冷哼一聲:“答應的事兒我肯定會做到,他的對接監管權給你就是。”
“只是我很好奇,他這種戰斗力,在訓練場里為什么不使用?”
白倩蘭思索了一下,不確定地說:“應該是怕傷到人吧,或者說是他對自己的能力掌控的并不到位?”
“不可能!”
男子立刻否定道,通過剛剛蘇樂的行動來看,他不說對自己的能力了如指掌,但最起碼能做到收放自如。
控制自己的能力不傷到人應該對他來說不難。
白倩蘭挑挑眉聳了聳香肩,一臉無辜地看著他,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他并沒有拿出十年前的那個東西,不能確定是不是在他身上。”
美婦看著動如脫兔的蘇樂凝重道。
她說罷,會議室里的氣氛有些凝固。
看到如此反應,這個虎背熊腰的男子直接起身走了出去,留下會議室里剩余幾個看熱鬧的人面面相覷。
白倩蘭對憤然離席的男子一點都不生氣,笑瞇瞇的對著這幾個昨天質疑她的人問道:“諸位還有事兒嗎?”
幾人尬笑兩聲擺擺手也走了出去。
諾大的會議室里只剩下白倩蘭和名叫蜻蜓的黑衣女子。
白倩蘭走到窗邊背對著她看著窗外的景色,語調輕柔的問道:
“你能降住他嗎?”
窗外景色秀美,山清水秀假山林立,是繞城上為數不多能看到秀美風景的地方。
“白主任......”
黑衣女子也站起來走到白倩蘭身后,遲疑道:“我認為,這種新裂能者,放在軍隊里不如在實驗室里的作用更大。”
白倩蘭搖搖頭:“我已經把他的所有數據都研究的差不多了,但訓練場和戰場終究不一樣,我需要更全面的數據。”
白倩蘭瞇了瞇眼:
“我總感覺,他還藏著些什么......”
黑衣女子頷首,若有所思的問道:“是剛剛齊主任說的那個什么十年前的東西?那究竟是什么?”
白倩蘭搖了搖頭并沒有回答她。
“行了,去吧,他就交給你了。”白倩蘭負手眺望窗外語氣突然輕快。
“注意安全,別讓他死了。”她吩咐道。
黑衣女子想起了蘇樂執行任務的過程,覺得白倩蘭有點多慮了。
白倩蘭雖然沒轉過來,但是仿佛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輕笑道: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嘛,小心為上。”
黑衣女子點點頭,敬了個禮后退了出去。
白倩蘭在她退出去后,心里一點一點開始波動,原本攤平的手也緊緊攥了起來。
“你千萬別讓我失望啊......”
白倩蘭轉身看著投影里還沒跑出巷子的蘇樂,眼神堅定的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