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最后實在是我們人多,天羅地網下他無處可躲的話,他早就逃之夭夭了。”韓璽看著眼前的風景回憶著十年前的事感嘆道。
他頓了一下又道:“所以如果有人能躲避監控衛星的話,那估計是他沒跑了。”
屠永成聽韓璽說起十年前的事,興趣不減反增,相比于監獄來說他對十年前的事情更感興趣,這事兒普通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早就不是秘密了,但是也是知道個大概,好像是他們發現了個什么奇怪的東西,然后就對目擊者開始了滅口行動,但具體是什么東西也沒人知道,這事兒傳的比監獄還邪乎。
“你們十年前到底發現了個什么玩意兒?”屠永成試探道,看看能不能從韓璽這里探出點口風,他也不是真的想刺探情報什么的,人家韓璽也不傻,他也就是想摟點擦邊消息回去喝酒的時候好吹牛罷了。
韓璽瞥他一眼:
“關你屁事!”
“你......”屠永成獨眼一瞪,但又泄下氣來:“不說就不說,藏得跟個寶貝疙瘩一樣,它能下崽嗎?”
誰知韓璽竟然認真的點點頭:“說不定呢!”
屠永成:“???”
特么的是活的?
不過韓璽明顯不想和他繼續討論這個,他轉移換題淡淡道:“還是看看眼下的事兒吧,讓你的人小心點兒,誰也不知道那個監獄里出來的家伙有什么奇怪的能力,小心陰溝里翻船了!”
屠永成冷哼一聲:“用不著你操心,要你教我做事?”
韓璽聽罷嗤笑道:“那跑了的幾個怎么說?”
屠永成的人韓璽還是放心的,畢竟是老合作伙伴了,這次的圍剿行動到現在為止也還算成功,只是之前有幾個重傷的裂能者強行突圍出去了,但韓璽看了他們的傷勢相當嚴重,即便是跑出去也活不成,索性也就懶得去追了。
但是畢竟是老朋友了,噎還是噎你的。
屠永成果然被噎了一下:“那是技術性失誤,這傳送門還是不穩定,和我們沒啥關系。”
韓璽“切”了一聲沒搭理他,轉回頭繼續看風景。
屠永成也不在意,他對著身后的士兵吩咐道:“通知美杜莎,讓她把剛進來的那個裝神弄鬼的家伙揪出來,務必生擒帶到我面前。”
“是!”
士兵立刻端正站好敬禮!
......
羊城,第六區。
一架巨大的隱形噴氣機緩緩降落在頂部停機坪上,降落時掀起的巨大氣浪讓指揮降落的工作人員一個勁的往后退。
梟式戰機猶如黑鷹般蟄伏,機艙門緩緩打開,升降臺上站著兩個人,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蒙面女子。
男人身著很古板的灰色中山裝,衣服洗得甚至有些發白,布衣布褲一雙老布鞋,頭發被打理成背頭。梳理的非常整齊,少有皺紋的臉上皮膚淡黃,一絲若有若無的淡笑掛在嘴角,讓人看了很容易心生親近。
站在他身后的女子則是一身黑色緊身戰斗服,一頭烏黑的長發扎成一條粗大的麻花辮垂落腰間,臉上鼻梁以下的部分被黑布遮了起來看不到容貌,但是一雙清亮的眼睛卻非常惹人注目,少許露出的皮膚也是非常白皙。
升降臺落地后,兩人走下來,迎接的女人看上去已經等待很久了,看到兩人走下來她趕緊迎上去。
中年男人見女子一臉愁色腳步匆匆的走來,他迎面笑道:“倩蘭,辛苦了。”
迎接他的人正是白倩蘭。
一身醫大褂的白倩蘭走到男人面前苦笑道:“我不辛苦,您才辛苦,蔣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