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道:“她什么時候來的?”
女孩兒想了想笑道:“下午吧,忘了,反正一直到現在。”
槐花點點頭,又從桌子上順了一瓶啤酒隨手扔給蘇樂。
蘇樂連忙接住,槐花對著女孩兒擺了擺手然后朝著包廂走去。
兩人走進包廂,一進門蘇樂就感覺自己踢到了什么東西,他低頭一看,是一堆啤酒瓶。
再抬頭看看趴在桌子上醉生夢死的劉蜻蜓,濃烈的酒味兒讓他非常不適應,啤酒花的味道就好像憋了十幾天沒撒出來的馬尿。
“嘖嘖,這不行呀!”
七醬的聲音忽然在蘇樂心里響起。
“你玩完了?”蘇樂回道。
這家伙現在一有空就打游戲,而且在打游戲的時候無論你怎么叫他,他都不會理你。
“嗯哼,剛贏了一把,心情不錯!”七醬道。
槐花也看到趴在桌子上的劉蜻蜓,現在完全看不到她的正臉,整個人伏在桌面上,烏黑的秀發披散著,沒有一點兒冰山美人的氣質。
“喂,醒醒了!”
槐花把她的臉翻過來拍打著。
劉蜻蜓的臉上帶著濃烈的紅暈,就好像上了胭脂一般,竟有些迷人。
她從來不化妝的,但此時嘴上竟然有了少許的嫣紅,也不知是怎么搞得。
對于槐花的拍打劉蜻蜓無動于衷,還是趴在桌子上沉醉不醒。
她喝醉睡著不會打呼嚕,沒有那么多壞毛病,甚至有些可愛,眼睫毛輕輕閃動著,輕微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嘖嘖,這是喝了多少啊!”
七醬看著地上堆積成山的酒瓶感嘆道。
他在退出游戲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槐花,在有危險外人的時候他從來都是和蘇樂精神交流的。
蘇樂看著面前都快沒過腳踝的啤酒瓶,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這個包廂的空間也很小,只有一張桌子和兩張沙發,剛好能坐下四個人。
劉蜻蜓身邊還有半箱沒喝完的啤酒,她一個手搭在上面,可能是想拿出來但是無奈沒撐住。
槐花一陣拍打后沒反應,只能無奈坐在她身邊,打開手中的啤酒狠狠的喝了一口解氣。
蘇樂坐到倆人對面,隨便呼啦了一下面前的酒瓶,給自己弄出一個可以放手的空地。
“這個店你們常來?”蘇樂問道。
“也不常來,門口那女孩兒是這個店的老板,我們三個以前是同學,所以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會來這里消遣一下,我來羊城的話也會來看看。”槐花道。
蘇樂點頭,看著眼前睡死的劉蜻蜓道:“那她怎么辦,她父親還等著她呢。”
槐花無所謂道:“沒事兒,她老爸也早都習慣了,就算是劉蜻蜓不去都沒事兒,你不用擔心。”
蘇樂這才放下心來,想了想道:“那槐花教官,第二能源基地的事兒怎么樣了?”
槐花眼神中帶著似笑非笑的神色看著他:“你還知道我是教官啊,剛才這么沒禮貌。”
蘇樂剛才一直稱呼你。
不過她大咧咧的擺擺手:“不過沒事兒,就叫槐花吧,叫教官感覺怪怪的。”
“第二能源基地你想問什么?”
蘇樂猶豫了一下:“黑火的人后來怎么了?他們怎么會去星城?”
“黑火?你還知道黑火?“槐花有些驚訝。
“就被我打跑了咯,他們怎么會去星城我怎么知道。”槐花道。
“那第二能源基地下面的那個實驗場呢?還有第二能源基地的防衛軍都去哪兒了?”蘇樂追問道。
第二能源基地的問題實在太多了,多到令人發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