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七醬語氣懶散道。
“開門!”
劉蜻蜓站在門口,冰涼的聲音非常刺骨。
她冷冷地看著屏幕上的七醬,都已經來了半個小時了,蘇樂跟頭死豬一樣怎么叫都叫不醒,她差點把門給砸了!
七醬立刻打開門放劉蜻蜓進來,自己則是變成一個寡言少語的普通智械在一旁看戲。
劉蜻蜓走進房間,見蘇樂還在床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冷冷道:
“給你三分鐘,我在門口等你。”
說罷便扭身走了出去。
蘇樂愣在床上,轉頭道:
“你腦子有病嗎!”
七醬一聽,怒道:“你腦子才有病!”
“你沒看見我沒穿衣服嗎!”
蘇樂習慣裸睡。
七醬又道:“那你吃虧了嗎!”
蘇樂剛想繼續罵人,思考了一下,收回了即將飆出的臟話。
確實,有道理。
蘇樂嚴重懷疑剛才劉蜻蜓會出去是因為她看到蘇樂是裸著的。
蘇樂連忙起身穿衣洗漱。
今天沒有作戰任務,他不打算穿戰斗服,雖然那東西可以變形,但穿在身上總有一種壓迫感。
蘇樂收拾好走出去,剛好三分鐘。
劉蜻蜓站在門口,呆呆的看著空港處上上下下的升降臺,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好了!”
蘇樂走出來。
劉蜻蜓轉頭看著他,一身簡單的白色七分袖和牛仔褲,長長的頭發系成馬尾,很簡約。
蘇樂注意到劉蜻蜓今天的穿著也不太一樣。
她以前從來都是戰斗服不離身的,今天是蘇樂頭一次見她穿便裝。
一身黑色連衣裙,露出的雪白腳踝下踩著一雙高跟綁帶涼鞋,看上去沒有了平時的冰冷,稍微在氣質上有了些潤色,雖然還是沒有那么平易近人,但至少不會讓人隔著幾十米都能感覺到寒意。
她轉過頭,蘇樂看見了她的臉。
一直不施粉黛的她今天居然化了淡妝,很淡很淡,化了妝的劉蜻蜓就好像卸下盔甲的花木蘭,增添了許多女人味兒,竟還有那么一絲嫵媚。
蘇樂看直了眼,默念幾遍清心咒發現沒用,暗道:
“我叫柳下惠,我叫柳下惠.......”
直到劉蜻蜓重新豎起了眉,蘇樂才清醒過來。
“看什么看?走了!”她率先走向空港。
蘇樂連忙跟上,兩人直接到了頂樓。
兩人走向一架小型的白色噴氣機,這里停著好幾架,看上去像停著一排海鷗。
蘇樂看著這小型飛機,和在星城時坐的那個沒啥區別。
整個停機坪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劉蜻蜓開始往上爬,蘇樂在飛機下面猶豫一下道:
“隊長,沒有駕駛員!”
劉蜻蜓直接坐到了駕駛位上:
“我來駕駛!”
蘇樂直接好家伙。自己連車都不會開,她都會開飛機了。
蘇樂也上了飛機,坐在她后面。
飛機很快開始在跑道上滑行,最后離地起飛。
兩人都沒說話,蘇樂看著那越來越近的浮島,被煙霧繚繞的云層給裹在里面。
飛機很快沖進云層,越過浮島的地平線!
蘇樂探出頭往下看,整體上和星城的沒多大區別。
沒什么特別高的建筑,整體看上去非常祥和,綠化做的非常好,一片片低矮的別墅區遍布整個浮島,而在浮島正中間,有一座巨大的羊型雕塑。
飛機從跑道落下,在天上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報備過了,地勤人員忙碌的指揮著蘇樂他們入港位置。
從機場出來,兩人直奔行政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