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后他輕輕喘了口氣,戰斗服再次變成了馬甲的樣子,然后看了看周圍,自己也踏進了那道裂縫里。
再出來時,回到了繞城邊緣,鄭俊文已經被兩副銀色的電拷給束縛了雙手雙腳,垂頭坐在那里像是昏迷了過去。
而劉蜻蜓則是躺在地上不停喘著粗氣,腹部和后腰上傳來的痛苦讓她再也沒有了行動能力。
韓璽從裂縫中走出,看著邊上身穿黑色緊身衣的人淡淡道:
“安排了吧,等會兒一起帶走。”
兩個人立刻走上拿出兩副電拷拷上了劉蜻蜓的雙手雙腳,然后將她和鄭俊文放在一起。
“這倆人是?”
壁虎走上來問道。
韓璽挽著袖口笑道:“一個是統戰部部長的女兒,一個是副部長的兒子。”
壁虎嘖嘖兩聲:“那這下算是賺到咯。”
韓璽點頭笑道:“籌碼又多了一點啊,找還找不到呢他們自己送上來了。”
“打掃一下現場,然后把他倆帶回去。”
說罷他便走向了山體的裂口,黑衣人把兩人扛著也跟了上去,壁虎跟在最后。
他平時不喜歡用自己的裂能,能走的路都會自己走,這樣有種腳踏實地的感覺。
剩余的人立刻開始打掃這里的血跡,全部清除干凈之后才跟上去。
他們離開后駕駛員驅車離去。
只是,誰也沒發現,原本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劉蜻蜓悄悄留了一抹血跡在旁邊的山巖上。
......
酒店里。
蘇樂總感覺心神不寧,今天看見劉蜻蜓的時候他是想上去打招呼的,但是隨后一想上去之后還要解釋為什么自己會在這里等等的亂七八糟一大堆,索性也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她怎么會在霧都呢?”蘇樂躺在床上抱著頭喃喃自語道。
“你問誰?你問我?你問我我問誰?”七醬在一旁邊玩新買的單機大作邊對號入座道。
“誰問你呢,自作多情。”蘇樂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索性不再想這些有的沒的的屁事兒,轉頭把被子一蒙準備睡覺。
忽然,窗戶外面亮起一個激烈的小亮點!
蘇樂立刻走過去打開你窗戶,當看到那個奇怪的符號之后他心里一驚。
這是第六區的通用求救信號,出什么事兒了?
那個方向是北邊,而且從距離來看非常遠,只能看見星光一閃。
第六區的求救信號,這種東西一般都是在野外用的,誰會在霧都里用?
換句話說,在霧都里誰用得著這玩意?
難道有人在霧都里襲擊裂能者了?
蘇樂坐不住了,今天自己剛看見劉蜻蜓晚上就出事兒了,在聯想到自己之前的心神不寧,蘇樂決定給劉蜻蜓打個電話。
電話打過去,那邊傳來的消息是不在服務區!
蘇樂心里頓時一沉,不在服務區,這是信號被屏蔽了!以前聯系不上都是劉蜻蜓不接或者掛斷,但是這次居然是不在服務區!
這不是什么好消息啊。
蘇樂沉吟一陣,忽然轉身去拿衣服,就在手接觸到衣服的一瞬間,他猶豫了一下。
今晚很有可能又要動手。
他旋即從伴手盒里拿出戰斗服船上。
“你這是干嘛?”七醬愣愣的看著他,剛才他在玩游戲,完全沒注意到外面什么情況。
“別玩了,劉蜻蜓可能出事了,準備走!”蘇樂沉聲道。
七醬看蘇樂的表情好像不是在開玩笑,他也收起自己的游戲設備飛到蘇樂的肩膀上。
蘇樂將戰斗服便形成一身純黑色的牛仔服后又拿出一頂黑色鴨舌帽戴上,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想了想又拿出一個黑色的護臉戴上遮住自己鼻子以下的部分,這才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