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沒殺掉他?”
“我能力不足!”
“放屁,是你的廢話太多!”
“......”
“他不是那么好殺的!”
“說得好像你很了解他一樣。”
“我不了解他,但是我了解人性,你這次沒殺掉他以后也就很難有機會了。”
“再找機會吧,我總會幫你報仇的,放心!”
“這是你應該做的,別說那些廢話,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
蘇樂沒有做夢,他陷入昏迷之后就一直沉寂在一片黑暗當中,“他”來質問了,質問蘇樂為什么沒有殺掉韓璽。
蘇樂無言以對,他還是低估了韓璽的實力,這個實力不單單是他的個人實力,還有他的整體實力。
說簡單點就是他的勢力,如果只是韓璽一個人的話,這次蘇樂可以很輕易的殺掉他。
但是他能利用成千上萬人來拖住蘇樂,這就是勢力的恐怖之處。
一個人即便再能打也會受到限制,畢竟人力是有限的,沒人能一個人對抗全世界,起碼現在的蘇樂不行,他也是第一次清楚的認識到了勢力的重要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樂就在這無盡的黑暗中一直沉寂著,直到腦海里第一次接收到了外界的信息,應該是七醬的,只有他的信息能夠傳進來。
這信息沒有任何實質的內容,就只是簡單的刺激一下而已。
但它卻如同黑夜中的第一道曙光,讓蘇樂的意識逐漸回到了身體之中!
他逐漸恢復了自己身體的掌控權,還沒睜開眼睛身上便吹來一陣僵硬感,緊接而來的是全身的麻木!
對,就是麻木!
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是麻的,就好像上廁所蹲久了那種感覺一樣,想動但卻完全沒知覺。
他無奈只能先緩和著這種感覺,一邊閉著眼睛緩和著一邊輕微的活動著身體。
終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身體的大部分地方終于有了反應。
他緩緩睜開眼,昏暗的燈光映入眼簾,淡黃的燈光很柔和,有種恐怖游戲開局的感覺。
很好,不是強光,不然蘇樂又要短暫失明一陣。
他最煩一睜開眼就是強光。
天花板不高,白色的天花板上沒什么裝飾,只有一盞昏黃的燈吊在那里。
他嘗試著轉頭,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床邊是一個黑色的床頭柜,銀色魔方身體的七醬正停在上面戴著眼鏡。
指定是在玩游戲沒跑了。
房間很大,但卻有些空曠,除了一張床一個床頭柜和一個衣架以外什么都沒有,衣架上有兩套衣服,是那種銀色的緊身服,地上還有一雙銀色的高筒雪地靴。
蘇樂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忽然心中一驚。
手腕上空空如也,手環沒了!
他急忙用力撐起身體四處查看,終于在七醬的身體后面看到了自己的手環。
可能是聽到了動靜,七醬的身體忽然顫抖了一下,他連忙取下眼鏡,看到正坐在床上一臉懵逼的蘇樂之后他愣了一下,旋即激動道:
“你狗日的終于醒了!”
他飛上來扒開蘇樂的眼睛看了看,又讓蘇樂張嘴給他查看。
蘇樂依言照做,好笑的看著他。
這家伙哪里會治病,裝的和真的一樣。
“很棒,身體恢復的不錯,就是太久沒活動了身體組織有些萎縮,多活動活動就好!”七醬檢查完滿意道。
忽然一陣冷風襲來,蘇樂忽然覺得有點冷。
他拉了拉被子蓋在身體上,問道:“我昏迷了多久?”
七醬想了想,道:“六個多月了!”
“六個月!”
蘇樂愣愣的看著他,自己竟然已經昏迷了六個月了?
他原以為自己可能最多昏迷了一兩個星期,沒想到居然一睡睡了半年!
七醬飛回床頭柜上拿起一個水壺給蘇樂倒了杯水遞到他手上:“對啊,我們離開羊城到現在已經六個月了,這半年來你就一直睡覺,睡得昏天黑地的,老子就一直看著你。”
“離開羊城?”
蘇樂察覺到七醬話里的細節:“那我們現在在哪兒?”
七醬想說來著,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說,于是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讓那個小妞兒給你說吧。”
很快,視頻撥通,一個女人被七醬投影了出來。
這個女人蘇樂認識,是在他昏迷前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長得很像克里斯的那個女人。
只是此時她沒有戴面罩,穿著一身銀色緊身服,一頭的金色長發垂落腰間,看上去很迷人。
“怎么了七醬?”女人的聲音很好聽,非常清脆,對于這個救了自己的女人蘇樂還是比較有印象的。
雖然不確定,但應該是她救得自己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