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點頭道:“好的……這孩子現在還沒有名字,只有一個編號,帶回還要填寫一些資料,你現在可以給他起個名字。”
唐婉芝響起這小孩兒剛才邪性的表現,便道:“唐邪吧,嗯,他以后就叫唐邪。”
雖然她覺得有點敷衍,不過,反正又不是自己親生的,敷衍點就敷衍點吧。
辦理完手續,唐婉芝一手被伊莎挽著,一手牽著小孩兒走出了福濟院。
走出福濟院大門,陽光普照。
曾經的廣邪子,現在的唐邪扭頭看了最后一眼,心道,終于離開這個魔窟了。
雖然“父母”看上去也很古怪,但,應該,至少,比在福濟院的時候更好吧?
……
此時,已經是新歷二零一年。
雖說四年前那個除夕,警報聲響徹星球,但除了一些明目張膽奪舍,顯露行跡,然后被迅速撲滅鎮壓之外,從大局上,并沒有太過劇烈的動蕩產生。
六一學院更沒有因為此事亂了自己的節奏。
這時的學院正在進行一場發布會,主講人是已經退居幕后多年,煉器系的前院長仝砼。
他本來是想讓現任院長去講的,可人家萬般推脫,說這樣的榮譽該是誰的就是誰的,沒有退居幕后就把一切榮譽歸功給新人的道理。
雖然卸任了院長一職,可這個項目也確實是仝砼在主持,所以,最后還是他站在了臺上。
此刻,他手中憑空出現一枚玉質印章,而后又消失不見。
如此反復了幾次,他問眾人:“你們覺得我那印章去了何處?”
“儲物袋吧?”大家配合猜測。
仝砼笑道:“要是這么簡單今天就沒這發布會了。”
“第一次,我把它納入了我的丹田之中。”
“第二次,我把它納入了我的紫府之中。”
“第三次,我把它納入了我的金丹之中。”
他連說三句話,大家全都愣住。
很想說,這怎么可能?
一直以來,法器要么隨身攜帶要么放進儲物袋中,戰斗時取出來,和其他工具的區別僅在于它威力更強,附加了種種修行者的威能在上面。
并沒有如傳說中一口吞進肚里的操作,除非不怕胃下垂。
而收入丹田、紫府就更不可能了,特別是紫府,你把一個人解剖再解剖,也是無法在他腦袋內真正找到一個紫府空間的。
這是一個介于虛實之間的特殊狀態,怎么可能收納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