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那得出手的,也就這一身修為本身了。”
張凡撇嘴道:“這打起來有什么意思?和砍沙包有什么區別?……要是當日在校門口你直接以迎戰姿態沖上來,我能一劍把你削了!”
陳中夏笑道:“你那一劍也不是你的常態,不僅有你橫跨半個星球、連續晉升蛻變的蓄勢,更有你三十年的練劍蓄勢,我們當然不會傻到去撞你那巔峰一擊,想辦法把你那一劍的氣勢卸掉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果然,你們果然是早有預謀!”雖然心中早有所料,可聽到陳中夏親口承認,張凡心中還是老大不爽。
那可是自己蓄勢三十年,才醞釀出來的巔峰一劍。
這樣珍貴的一劍,當然不能無聲無息的消失掉,他覺得讓其在與六一學院的碰撞中徹底綻放,才是其最好的結局。
結果六一學院不接這一招,直接拔氣門,把憋得快爆炸的氣給放了。
還有沒有一點求道者的榮譽感了!
張凡又想起典藏閣那檔子事,心中越發郁悶,道:“你們六一學院的真本事我沒見著,這種盤外招倒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他毫不掩飾話中的譏刺之意。
陳中夏沒有回答,反而強調道:“不是你們,而是我們。”
張凡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也是六一人了,不能開地圖炮,把自己也炸了。
便岔開話題,好奇問:“典藏閣那位你們口中的姜爺怎么回事?怎么我感覺他身上沒有一點修為的樣子?”
他當然不會說自己有可能被這老家伙偷襲了一次。
不過,他雖不說,陳中夏對他當日在典藏閣的遭遇卻是非常清楚的,不過,此刻也裝作不知道,面對他的提問,還一臉疑惑的問:“是嗎?我居然沒有看出來,你的眼光真好。”
然后,就沒然后了。
陳中夏閉嘴沒再說這個話題。
沒來由的,張凡感覺有點委屈。
他想到了在海市家里,母親偶爾跟父親鬧別扭的一些話,什么結婚前你如何如何對我,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把我當個寶,結婚后,全變了,渣男!
陳中夏沒關注張凡的心思變化,因為他的問題,他想到了姜爺。
他當然明白,姜爺不可能是個普通人。
他甚至相信,不僅是他,他的家人,很多人都明白這一點。
以前,大家還關心他壽元問題,現在卻早就沒人關心這個了。
他又想起剛才點評張凡那蓄勢三十年,醞釀出巔峰一劍的事。
心中不由想到,以姜爺那個烏……嗯,玄武性格,若也如張凡這般蓄勢,從天變至今,豈不是已經蓄勢了兩百多年?
不過,看他樣子,似乎也沒有憋到快爆炸的感覺。
這樣想著,他不禁有對心中升起的這個念頭又有些不確定起來。
說到底,這也只是他從張凡身上得到的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