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道:“可我們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把深網與智能網絡之間的連接點堵死!”
“我們不需要去找深網,深網歸根到底,是依附于智能網絡體系的,只要找到它接入智能網絡的原理規則,我們自然就可以對智能網絡進行有針對性的調整,讓其深網在無法接入進來。”
說到這里,他看向曾奕道:“她那幻夢覆膜只是為深網提供了隱蔽性與個覺醒,并沒有改變深網的運行機制和算法結構吧?”
曾奕搖頭道:“當然做不到這些,不然,當初她也不會花如此大精力在我們倆兄弟身上。……不過,以智能網絡的規模,要做這樣的大修,需要很多的精力投入吧?”
中年男子搖頭道:
“用不著咱們操心,六一學院天機系已經主動挑起了這個擔子,以他們的能力,能夠很快就把這個事情搞定。
完成這事,不僅她本人再也無法上網,深網也不可能再接觸到智能網絡,自然也不可能撒網捕魚。”
聽他這么說,曾奕心中沒來由的閃過一些失落。
深網畢竟是自己和弟弟實打實的心血結晶,炎夏現在已經在磨刀,準備割破它的氣管了。
……
一個月后。
在距離曾奕等人近百萬公里之外的另一處大城中。
網管部駐地。
一個杵杖老嫗杵著噔噔響的拐杖,慢慢來到大門處。
值班的秦大爺從門衛室的窗戶探頭出來,喊道:“老人家,你是不是迷糊走錯路了?”
老嫗問道:“這里是網管部分部吧?”
因為上門牙中間有一條明顯的縫,導致說話漏風,聽上去有些怪異。
秦大爺聽她這么問,知道這真是來網管部的,便從門衛室走了出來,手里捧著那從不離手的、都盤出了包漿的大茶缸。
他問道:“對,這里就是網管部分部駐地,您老人家是有什么事情嗎?”
說話漏風的老嫗道:“我是來自首的。”
“啊,自首?”秦大爺嚇得手中心愛的大茶缸都掉地上:“自什么首?你犯了什么事?”
二十分鐘后,一間單調而簡單的審訊室。
杵杖老嫗坐在對面,一位年紀三十出頭的、身著黑色制服的女子坐她對面。
女子沉聲問:“你說你就是師綰暄?”
老嫗點頭道:“是的,我就是師綰暄。”
女子繼續問:“你說你是師綰暄,那你可知道師綰暄犯了什么事?你自首又為何事?”
老嫗微微低下頭,一臉慚愧的道:
“我與人合伙搞了一個不健康的有色網站,好在網站現在已經被取締了。
另外還通過這個渠道賺了一些積分,不過,我一分錢都沒花,全都捐出去了。”
說著她還從衣兜里掏出幾張紙,道:“你看,這全都是我的捐款證明。”
女子沒有去看那些捐款證明,而是死死的盯著面前這位自稱是師綰暄的老嫗。
過了一會兒,她才問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目的?”老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