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幾口馬賽克，進入了夢境中的個人空間。
能夠想到，在那里，一定是戴維大型凡爾賽現場。
在極樂空間的老巢，老奸‘阿古納斯’與巨猾‘露西’坐在沙發上，師徒二人，不同面容，同樣陰沉的神情。
不過露西的表情可能更為嚴重，沉的都能滴出水來，祂的靈魂那種緊迫感更加嚴重了，好像自己已經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在祂倆的面前，是被抽調回來的‘藍色露西’。
她在阿古納斯面前沒有顯露真身，裝作用途單純人工智能，以熊本熊的形象存在。
別問，問就是露西喜歡。
‘熊本熊’呆滯面部的嘴巴一張一合，向著兩位大神匯報著。
“根據整體復盤，已尋找到問題。”
說罷，手一揮，房間暗了下來，空中出現屏幕。
這是開服那天，內測玩家正在進行數據導入。
當時露西主人正在房間內學習。
阿古納斯先生在。”
“我知道，我在哪里，你繼續說別的。”匯報被阿古納斯打斷。
身為神，他的記憶當然清晰，那天正在和某位論壇水友在意識上進行親切交流。
這是兩位當時公司ID的文字溝通記錄。
【埃納維亞游戲總策劃·阿古納斯】：露西，我認識一個網友‘一條大河’，真是個天才，我忽悠他加入我們的游戲了，投胎進部落之王奧斯曼·德門，這對計劃的開展很有利。
【埃納維亞游戲總監·露西】：沒有問題，阿古納斯爺爺。
【埃納維亞游戲總策劃·阿古納斯】：你同意就好，那我著手做了。
阿古納斯面色大變，這個祂沒發過啊，趕忙打開自己埃納維亞工作ID，給露西看，上面又是另一番模樣。
【埃納維亞游戲總監·露西】：阿古納斯爺爺，我十分看好一位人類天才，我了解到你的蠻族之王還沒有孩子，想讓這個天才成為他的孩子？
【埃納維亞游戲總策劃·阿古納斯】：可以，沒問題，我這里有點忙，你定就行。
通過數據追蹤，我搜索到，是公司三個部門中七位程序員動了手腳，這里面還涉及到之前離職的五位程序員，三位在我誕生之前，還有兩位間接助力了我和主人的融合。
所以他們留下的后門，我無法察覺，也并不能對此后門的操作進行有效監控。
“查到他們的有效信息了嘛，現在他們應該都不在公司了吧。”露西說道。
“是的，主人，七人中，有三人身體一直不好，游戲內測開始后，就紛紛辭職養病，三人住進了位于南美的一處高山療養院，后因山體滑坡，因故去世。”
“剩下四人怎么個死法？”阿古納斯冷笑的問道。
“基本都是各種自然災害直接或間接促成了他們的死亡，他們的社會關系簡單，調查后也沒什么線索。”
“最開始的五人呢？”露西問道。
“和他們七人差不多，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一位叫作溫治國的游戲構建師死亡原因是交通事故。”
“交通事故！”露西與阿古納斯同時震驚，自從自動駕駛技術成熟，交通事故幾乎絕跡。
“是的，和他相撞的是一對跨種族相戀的夫婦，先生是日耳曼百人，夫人是華人。”
“這和我們要調查的事情有什么關系，你撿重點說。”阿古納斯有點不耐。
“他們是玩家‘一條大河’的父母，而且，經過調查，整個一期內測玩家，只有‘一條大河’一個人來自歐洲和平發展委員會，其他玩家全部來自內測廣告主要投放區，東亞和平發展委員會。”
露西與阿古納斯相視一眼，心底都道：
這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