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艾家。苦艾堵住了父親的門。洛班見狀,沒有要責罵的意思,熟練的掏出上口袋里的備用橡膠彈,一轉,裝進去三顆。
“讓你三顆。”洛班把槍頭一甩,裝彈完成。
“希望父親你不要后悔!”
苦艾抽刀向前,一甩,兩甩,被洛班輕松后撤步躲開,順勢一腳蹬出,虛張聲勢。
苦艾刀背一打,拍開對方的大腳,一刀砍到對方屁股上,沒有適合手下留情。
“痛痛痛……你這是在報復我小時候打你屁股嗎。”
“父親,再不認真就要輸了。”苦艾認真的眼神讓洛班難堪。
“達麗雅回房間去。”
洛班,給左輪上膛。
沖鋒,苦艾,再次橫掃,洛班抬手一槍,苦艾見狀躲開,咔嚓——這槍沒有爆鳴的聲音,是空槍。
洛班仿佛預料到了,沒有受到影響,一個膝蓋踢到因為躲閃慢了一拍的女兒格擋的雙手,擊退。
“有時候不裝滿子彈也是一種優勢。”洛班,再次抬手。
砰!
一槍打出,洛班笑的有點緊張,緊張的是對象是自己的女兒,萬一對方往反方向躲接上了子彈就麻煩了,即便是橡膠彈。
苦艾沒有躲,這槍口偏得躲在門縫里看戲的母親都看得出來必定是歪的,苦艾趁機重新墊步,一刀砍上去。
洛班后退一步,腰碰到桌子,面對第二刀,他后手一撐,側著翻過,一百八十度,落到方桌后。
期間對著桌子開了一槍,空的,這個細節被苦艾注意到了。
那么下一槍必然是有子彈的——苦艾用刀劈開桌子,沒有進攻,準備躲開這槍。
洛班抬手這次瞄得很準,目標明確,就是苦艾的額頭。苦艾踢起桌板遮擋視線并側身躲開。
咔嚓!第四槍,也是空的!
洛班微微一笑,心想,姜還是老的辣。趁著苦艾注意力集中在這槍,桌子板落下的瞬間,腿微屈,聚精會神,一手按到左輪屁股頂上上膛位置,吸氣。
“終結連射·雙連。”
砰啪砰啪!
槍聲間隔不過毫秒,洛班這次瞄準的是對方左肩和右腿。
然而聚精會神的不只有他,還有她的女兒。
“斬!”與槍聲同時,苦艾爆喝一聲,‘烏薩斯人出手氣勢一定要有,嗓門一定要大’,苦艾顯然學到赤刃這句話的精髓。
咚嘚呤咚……子彈頭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破!”斬完子彈,苦艾沖鋒一刺,刀尖點到為止,停留在了父親的咽喉上。
扒拉,洛班的左輪手槍掉在地上。
苦艾收刀,半跪著地下頭去撿,擦干凈后舉過頭還給洛班。
洛班回過神來,接過左輪手槍:“卓婭,你贏了。”
“是的父親,你可以留下來了。”苦艾低頭。
“但是,我是警察,總要有人挺身而出,這是我的宿命。”洛班摸了摸她的腦袋。
“不,你的宿命是保護母親,我替你去”苦艾突然抬頭,“老師說,他會在外面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