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人生,只得一趟,無證駕駛怕那個!”
“別磨磨唧唧的!點火!”
切爾諾伯格外環。
“赤刃老大在說什么,夢話嗎?”
“哼,白天做夢,八成不是什么好夢。”
某年某月,某地下礦區中央出口。
叮叮咣咚叮叮叮咚咚叮咚……
泛著微光的礦穴中回響著瀧開礦的聲音,瀧今天格外的賣力,因為今天就是每月統計開采量的最后一天。
一想到自己這個月的辛苦以及等待自己兌換的一頓大餐,瀧的口水開始在喉嚨前不斷打轉。
中午休息時間的時候,板寸頭男準時的出現在瀧身前,接受瀧進貢的午餐分發的一個饅頭后一句話不留的提著讓瀧加好油的煤油燈,再次化作火光消失在屬于他的那片黑暗中。
瀧熟練的從襠下摸出藏好的窩窩頭,觀察了四周沒人后離開開始啃了起來。
“嘿嘿!”一個女人不合時宜的冒了出來,一身黑泥,破布,堪堪遮住了關鍵部位,和一個地底野人似的。
瀧轉過身去繼續快速的吃著窩窩頭。
“喂你給我留點啊!”‘野’女人見瀧沒有搭理直接立即撲了上去,試圖從瀧口中強下著嘴后幾口。
“唔唔!”被掰下了兩口的瀧有些不舍的嗚咽兩聲,在地上滾了兩圈拍拍胸口吧嘴里的全部咽了下去。
“謝了!”野女人兩口吃完搶來的東西,把手放到嘴邊下意識的想舔,注意到手上的泥后又拍拍身上的破布擦了擦轉身走了。
“呸!”瀧抹掉嘴邊的渣子鄙視了這個本礦區倒數第二身份的女人——倒數第一當然是從來不和人動手的瀧。
坐著休息了一下,開工的銅鑼聲響起,閃爍著火光的礦區又響起了鎬子擊打石頭的聲音。
晚上,監工的士兵門開始清點礦石,同時統計這個月的收入。
每個人都會根據貢獻分配到一些物資,甚至還有一些發毛的錢幣。即便市場并沒有多少肉食,這依然是讓瀧每個月最興奮的一天。即便自己的石頭經常被別人正大光明的“偷”去一部分。
“老約翰,不錯嘛這個月,三十分幣,半斤雞蛋,兩斤小米。小約翰,一斤雞蛋。”
“女泥人,半斤雞蛋,小米一斤。”
“**人,三斤雞蛋,三斤大米。”一個身材較于其他兩個女性好得多的獻媚的結接過皮籃,瀧記得經常看見監工和她在礦邊一上一下的Van游戲,真是不嫌臟,瀧心中冷笑著跟在后面。
“小毛頭,一分幣。”
雖然被克扣了很多,但是一分幣足夠在洞穴市場買一斤的生肉了。瀧面帶微笑的接過一張被揉得發毛的紙幣。
分幣,這種落后時代數十年的東西,但是這些地下的沒有身份的人基本不知道現在流行龍門幣。
監工們從來都是喜歡叫他們的外號,名字什么的別說他,可能這些人自己都不記得了。
同一個石頭宿舍的漢子們都是好人,至少對應瀧來說是的,每個月月底,四人就會擠在這個小石房里關好大門拿出自己的物資做一頓好的。
“瀧!加點這個。”外號段老狗的老頭從懷里掏出來了一瓶帶著黑粒的粗鹽。
背心男和瘦高男人都各自拿出不知道從哪里弄出來的調料,把能吃的東西都放了進去一鍋亂燉。一會兒,把蓋著的石頭搬開,用土碗各自撈起來往嘴里灌,滾燙的湯汁仿佛是冷的一般,很快就見底,四人意猶未盡的舔著鍋底。
“行了行了,猴子你別舔了,鍋都被你舔穿了。”
“我呸,剛剛你搶最后一口湯的時間怎么不見這么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