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為被感染了,所以被趕出來了”
氿看著用自己羽毛擋雨的流星一臉詫異道
“是的。”
“我當了這么多年天災信使都沒感染,你居然比我搶先一步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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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半夜,赤刃病情惡化,躺在床上無法動彈,整個新切城都炸開了鍋。
實際上在開賽前,赤刃就已經感覺到身體越來越差,私底下,每天都在承受著實驗性的治療手段。
“我這幅身軀,還能為感染者做出什么貢獻呢,蕪娜。”
只有醫療部的高層才清楚這幅軀體是多么惡劣。
無論是從醫學還是科學……甚至是法學的角度,這服軀體都不該是活人的軀體,他的肉體不再接受血液的供給,下巴延伸的結晶阻斷了九成氣管流通,鮮血溫度掉到如同冷水,唯獨只剩一顆溫暖的心臟。
“至尊VIP急診病房”外擠滿了人,里面是歐萊蕪娜、塞雷婭、閃靈、梅菲斯特、無生等專家會診。
“這場暴雨是要把新切城火焰熄滅嗎。”赫拉格站在樓頂觀星。
同樣在觀星的還有遠山等人,不斷在占卜球面前來回拂袖。
愛國者老爺子站在眾人之前,親自擋在病房前方。
等候區,即便是坐定的霜星額頭也不自覺的冒出冷汗。
“先生,新切城都火焰不會熄滅,無論是誰離去,新切城的火勢都已不可撲熄。”ACE不知何時站在那里,Scout也緊隨其后。
“確實,赤刃做到了,他做到了,讓感染者之火燃起,只是,有他在的一天,無人敢犯新切城,他若未沒能看見感染者治愈,天妒也咦。”赫拉格感嘆一句,兩人沉默。
“赤刃領袖幼時便已感染,至今13有余……咳咳……太晚了,瀧直至去年從未用藥,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一個女聲傳來。
“烏小姐?傳聞你曾與赤刃小子同一礦區……”
“我比他感染要晚得多,礦難一別,再次見到他都時候,已經是十二年后——我也差不多了,不過我只想安靜的離去,不希望太多人記得我的名字。”女人披著的是赤刃在整合運動時期的經典紅色衣服,不過整合運動的標志已經被改成了新切城都標志。
“……”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新切城。
第二天,全頻道新聞頭條皆為通報此刻:一代偉大反抗者領袖,就此隕落。
即便是關在羅德島的塔露拉,清醒的時候也會為之默哀。
即便是無所不知的凱爾希,也會默默的記錄下這一段故事。
在爪巴鎮,老紳士鎮長摘下帽子,看著這群只知道有一位讓他們吃上飯的偉人去世,使得他們能大吃一頓的高興民眾默默離去。
在廢棄碼頭,咸魚被堆積成一把長刀的形狀,領頭的不要錢一般澆上火油,火光映紅整片海岸。
在切城廢墟,所有的拾荒者身前擺放的是吃席大餐卻無一人動筷,絕食數日,硬是所有食物都腐臭了才肯抓一點生生咽下。
“偉大的領袖,赤刃,在這里,我謹代表……”在新切城,舉行了一場低調且不奢華的葬禮,按赤刃的遺意:一場火和一個小盒,不能再多了,找個地埋了更省,只是不環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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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1098年夏。
“你這樣真的好嗎,要是被發現了,你知不知道影響到底有多大。”多索雷斯街頭,一只穿泳裝的白兔子被前面穿短褲的漢子拉住走。
“嘿嘿,米莎和亞歷克斯分而治之不是挺好的嗎,最近【N.C.C】都被罵騙氪了,這是好兆頭。”男人回頭一笑。
……
“水龍先生,雪兔小姐,你們確定不參加多索雷斯的活動比賽?”酒店經理再次強調,他本來還想推銷一下自己的裝備。
“別,我很快就走了,趕時間。”
……
“趕時間?趕什么時間啊!撲街仔!怕和我碰上?”
“走走走,我不認識你,白兔兔,我們走!”
“……陳小姐,好久不見。”
“霜星你讓開,死撲街騙老娘眼淚,我給死!”
“我不認識陳暉潔!你認錯人來!我叫水龍。”
“巧了,老娘叫水陳,不叫陳暉潔!”
……
“泥路給他喲!”(溜了)
……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