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說的故事開始于舊蒙德,在那暴君統治的國度,我認識一位少年,少年懂的彈琴,尋著自己的詩篇,但他生在風墻之內,從未見過藍天…”
“我想看見飛鳥翱翔的模樣。”
“少年眼神倔強,瞳中有光,但他的聲音被呼嘯風聲蓋過,因為龍卷只會收取頌歌,不再留下其他聲響。真正的天空,囚籠外的詩與歌難道不是,值得為之而戰的愿望?”
溫迪手持風琴,在寂靜的夜晚,越發傷感。
“所以少年對我發出邀請:與我同去吧――碾碎暴君,撕開風墻。”
“少年揭起反抗之神,我亦投身追求自由的戰爭,源自于黑暗的殺神獨自一人,將舊蒙德的勢力屠殺殆盡,而自己也陷入了狂暴,沖破囚籠之人一路得勝,領神位崩毀,千風卷亂,諸國動震…”
“在硝煙之中我們見證暴君之歿在灰燼中我們見證高塔崩落,如是新蒙德之肇始,自此,無人在登王座……”
“后來呢?你說的那個朋友,他后來怎么樣了?”
派蒙見溫迪放下了手中的風琴,問道。
“派蒙,你能幫我帶兩個蘋果嗎?”
一旁的熒輕聲說道。
“咦?你不是在聽故事嗎?怎么突然要吃蘋果?”
“哈哈哈,你肚子餓了嗎?”
熒點了點頭,派蒙嘆了口氣:“嗚…真是拿你沒辦法!”
隨后派蒙便飛走了。
溫迪看著身后的熒,微笑道:“熒,有時候我會覺得,你有些過于聰明了。”
“不過,朋友之間,也許就是要心知肚明才好。”
隨后,溫迪的歌聲再次響起:“美酒,微風…這樣的時刻,總會讓我忍不住想起…那首歌…”
“飛翔吧,飛翔吧就像飛鳥那樣代我看看這個世界,代我飛到高天之上。”
溫迪嘆了一口氣道:“我的那個朋友,沒有死于舊蒙德的實力,而是死在了狂暴的陰之手,可是我們沒有怪罪于他,因為是他我們才能解放舊蒙德。”
溫迪沉默了一會,露出了笑容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陰陽現在應該就在摘星崖,你可以去看看。”
“對了,那個探測儀也帶上,說不定有什么意外驚喜哦!”
熒雖然疑惑,可是并沒有多問,而是拉著剛過來的派蒙一起前往摘星崖。
二人經過長途跋涉來到了摘星崖。
“咦!陰陽怎么在這,旁邊的那個好像是陰,這是怎么回事?”
派蒙看著崖邊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一套茶具,還有三個杯子。
熒想起溫迪的話,拿出探測儀看向了陰陽。
在熒的眼中,三個一模一樣的人坐在一起喝茶三人唯一的區別就是頭發顏色不一樣,而熒也示意派蒙不要出聲。
“呼…陽,你一天使用兩個秘術,你身體吃的消嗎?”
陰喝了一口茶說道。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對了白梟,我們來提瓦特多久了。”
陰陽手持茶壺,一邊詢問,一邊往陰的茶杯里倒茶。
“不清楚,三千年還是四千年,反正我也不在乎!”
白梟毫不在意的說道。
陰陽搖了搖頭,隨后看著陰說道:“陰,你說一個人只有一半的靈魂,那他真的能存活嗎?”
“陽,你就別拐著彎說我們了,我們雖然是一個人,可是我們的靈魂卻是不完整的。”
陰輕輕喝了一口茶,然后說道:“其實我一開始也沒有覺得這有什么,可是在坎瑞亞一戰,雖然我們的力量很強,可是我們的靈魂并不完整,所以也只能發揮到那種程度了。”
“你今天把我都叫出來,應該有什么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