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人面前是一頂破破爛爛的帳篷,帳篷面前坐著一名留在短胡子,帶著眼睛的中年男子。
看著派頭十足的舒伯特,就像是在堅守舊貴族最后的尊嚴。
舒伯特看著幾人不屑的說道:“幾個粗魯而又輕浮的家伙,也想和我搭話。”
熒并沒有在意舒伯特的語氣,還是不卑不亢的微微躬身,說道:“我曾聽說貴族向來寬宏大量。”
“寬宏大量…有點意思,不錯,正是如此。”
熒的話讓舒伯特十分受用,他欣賞的看著熒,說道:“行吧,我也絕非心胸狹隘之人,之前的小小不悅就既往不咎了,你若想進言,我便姑且一聽。”
舒伯特懷抱雙手,昂起下巴,側看著眼前的金發少女。
“哇,這高高在上的姿態,真讓人不爽!”
派蒙小聲的說道。
“噓,別說話,反正他就只能在蹦噠一會了。”
陰陽提醒道。
“此番見面,仿若在沐浴無上的光輝。”
熒保持著貴族的禮儀,對舒伯特說道。
“原來如此,同道中人,光輝――即存續至今的貴族榮光。你,赤膽忠心!”
舒伯特轉過身來,一臉驚訝的看著熒,認可的說道:“你的表現很不錯,我的本意就是對你自謙品格的試探。果然,你已經深諳此道。”
“原來是試探嗎?!這樣說話也太麻煩了吧!”
派蒙飛在天上,無力的吐槽道。
“嗯,禮數上是合格了,不過除了你身邊的寵物和你身后的奴仆,很難想象這么短的時間里,你就有如此進步。”
舒伯特看著熒,又恢復了他那不屑,高高在上的樣子。
聽到舒伯特說陰陽是自己的奴仆,熒一臉惶恐的看向了陰陽,可是熒看不出陰陽臉上的表情,陰陽只是點了點頭,示意沒事。
“如此溫文明禮的遣詞造句,是從何處學來的?”
“經友人指點,主人教導,引經據典,參悟而來。”
“不錯,不錯,聰慧有加,和蒙德的賤民相比,實在是可造之材,假若是出自貴胄血脈,則前提不堪限量!”
“不過,不知你的主人是哪位?”
舒伯特對熒口中的主人產生了濃烈的興趣。
“是我!”
在熒身后的陰陽站了出來。
舒伯特打量著陰陽,華麗的紫金色禮服,配上一紫一金的異色瞳孔,還有那貴族獨有的氣質,這就是天生的貴族。
舒伯特想起剛才說眼前這位貴族是奴仆,十分震驚后悔,連忙道歉道:“這位摯友,我為我剛才的失禮而感到抱歉。”
陰陽并沒有在意,而是招了招手,示意熒將蜜醬煎肉取出來。
“勞倫斯兄,這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見面禮,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望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