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院的豬圈,張發財拿出買來的藥材為自己熬制藥湯,拿出以前府院上沒人用的尿罐子,一把撒了進去,沒辦法確實現在這個生活條件不準許使用家中的資源,只能受著委屈還不能吭聲。少年心中一哼“不就是看我爹不在府上開始打壓我嗎,以前那一幅幅舔狗的嘴臉現在變得陰險狡詐,真是一群牛馬”尿罐子不大,裝下藥材剛剛好,少年拿出些許水倒入猛地發現這個尿罐子竟然漏水,這下真是糟了,讓原本并不富裕的張發財更加雪上加霜。“怎么回事,難不成張府之人都有尿分叉的毛病了?怎么尿罐子都漏了”少年心里一陣難過,好吧只能換個尿罐子了。
熬好藥湯入口的味道不好說,反正多多少少有點奇怪但是比一般的丹爐熬制的藥湯要甜一些,少年并不知情一陣睡意襲來昏昏睡去。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為人者當仁愛之心,為仙者當隨心所欲,為神者無欲無求,天之道.........”張發財在夢中意外發現有人和自己說話,好像也不是說給自己聽得,但是聽著特別舒服,好像一陣陣道韻不停的滋潤著丹田肺腑,張發財尋找聲音的來源,但這股聲音聽著很熟悉就像自己的一樣,只是比現在的更成熟。一覺醒來猛地發現丹田之中那股如烈陽般的氣息變得渾厚,心生不妙,難道白天熬制的藥湯不管用?連他自己都沒發現身體內已然開始變化那股烈陽氣息圍繞著丹田不再刺痛甚至感覺陣陣暖意讓人如沐春風。
“現在的我,雖然沒有真氣了,但是靠著身上這股烈陽之氣應該勉強有練氣期的水平了吧?”說著少年對準豬圈的家豬轟出了一拳,只見豬紋絲不動,少年不僅暗嘆:唉還是個廢物啊連頭豬都殺不了。說罷向外走去,少年走后,那頭豬居然開始慢慢變化,由內而外像是一團火焰一般燃燒不到片刻一頭三百斤的豬就變成了灰燼,而這一切少年渾然不知。
剛出門就碰到了二長老和三個丫鬟,這個二長老天天酒池肉林把張府弄得烏煙瘴氣,但靠著是長老的威嚴整個張府皆是敢怒不敢言,張發財低頭準備悄然離去,不想理會這個混蛋。
“站住,你這個不學無術的廢物,不在你的后院好好當豬,出門又給我們張府丟臉?”二長老看著少年怒喝道,說罷竟然習慣性的又把手放在了丫鬟的胸上,好像在哪都是他的閨房一般。
“你這條老狗,居然趁我爹不在把自己當主子了?也不看看你的樣子,這些年進張府的女子都被你玩弄致死,難道我們張家沒有鏡子還沒有尿嗎?你也配?”張發財心生一怒指著面前的老頭,早就看這個二長老不舒服,平日里也是能躲則躲今日不知為何突然心生暗勇好似整個人發生了變化。
“你以為有你爹我就不敢動你?你爹五年未歸估計早就死在外面了,你這個**崽子居然敢這樣和我說話,死來!”話音未落二長老將手從丫鬟胸前拿出一掌向少年襲來,只見掌風之中居然帶有大地氣息,估計這一掌能拍死十頭野豬沒想到練氣三重竟如此厲害。少年一個側身向后移了半步那一掌就貼著少年的臉飄過,少年隨之一把手拉住老頭另一只手如刀向老頭劈去,老頭見一掌被躲過心生一怒翻身就準備怒斥卻看到少年一掌襲來臉上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畜生,你居然敢打長老,今天我要你死!”老者臉上挨了一巴掌明顯有五個手指印,這里可是張府,他身為張府的二長老居然在家里被自家子嗣打了,臉上的痛和心中的恥辱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說著一把手將少年撕起來,如扔廢品一樣將少年扔了出去,右手一伸竟拿起來了一根鐵棍狠狠向少年揮去,少年剛被摔到墻上還沒反應過來一睜開眼就是一根粗如手臂的鐵棍揮來,一棒子打在少年頭上鮮血如噴泉般涌出,老頭不依不饒正要打第二棍
“住手!今天你若是再敢出手打我相公,我就讓整個張家陪葬!”不知何時門口站著一位如仙女一般的女子,身穿白色衣裙頭發盤起,雖然年紀較小身材卻豐滿曼妙,隨著女子怒斥胸前一陣抖動。來人正是與張發財有婚約的馬家掌上明珠馬小舒
“哼!今天看在城主之女的情分上饒了你,若是以后再敢胡言亂語我就殺了你這么孽畜!”說罷二長老摟著三個丫鬟走進了廳堂,馬小舒跑到張發財面前緊張的抱起少年,飛速向馬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