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樂提著鐮刀和那具男尸一起,把那只正在發羊癲瘋的厲鬼左右夾擊。
“爸,敲它!”
高大的男尸舉起手中的長棍對那只嘲諷過鐘樂的鬼的腦袋就是一棒。
那聲響堪稱驚天動地,雷霆萬鈞。
嘲諷鬼的頭如同被砸碎的西瓜,紅的白的濺了一地,晃動了幾下,倒在了地上。
“敢嘲諷你大爺我,小子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
鐘樂用鐮刀戳了戳嘲諷鬼的尸體,確定它已經徹底沒有了動靜。
雖然不知道它有什么規律,但鐘樂也不需要知道。
活動一下身體,向后退了幾步。
“射門!”
一踢在嘲諷鬼的腹部,將它踢得老遠。
但鐘樂感覺還不夠,過去再踢了幾次。
“現在感覺差不多了。”
鐘樂興沖沖地跑了回來,中途路過一只厲鬼的時候,還觸發了一個必死規律。
“草。”鐘樂感覺腦袋暈暈沉沉的,雖然因為墓碑的詛咒而不死,但遭受這種厲鬼的襲擊還是很難受。
看了一眼旁邊的厲鬼,尸體的標配,慘白并且僵硬的皮膚,但身上穿著已經看不出是哪里的工作服,他只是從前面走過就被它殺了。
不過,鐘樂現在也沒有那心思去探究它的規律,就用鐮刀的刀面賞了它兩個大大的耳光便離開了。
“我真是心胸開闊,竟然沒有直接砍了它。”
回到男尸的旁邊,鐘樂把鐮刀遞給它。
男尸扔掉手中只剩半節的木棍,握住鐮刀的手柄。原本在鐘樂手上還有些蠢蠢欲動的鐮刀立馬安靜了,沒有那種不祥的氣息,仿佛就是家里一把普普通通的鐮刀。
“爸,用鐮刀砍了剛才那只鬼。”
鐘樂在測試這把鐮刀需不需要媒介,還是說只是單純的近戰武器,這樣他才能推斷這是不是他要找的消除記憶的靈異物品。
男尸停頓了一會兒,在嘲諷鬼和原來的位置之間徘徊不定,最終躬下身體。
鐘樂瞪大眼睛,不放過任何細節。
只見男尸半蹲在地上,右手緊握著鐮刀,左手從那嘲諷鬼碎裂的腦袋碎片中抓起一撮,就像是鄉下收割稻草的老農一樣,伸出鐮刀一拉。
遠處的嘲諷鬼身體一顫,隨后一道詭異的裂痕出現在了身上。
下一刻,明明已經沒有頭了,一道詭異的尖叫聲從身體發出來,整個身體被什么東西從中間直接分割成了兩半。
聽到那瘆人的叫聲,鐘樂沒有去查看也知道鐮刀的能力已經奏效,但遺憾的是它似乎是和柴刀,鬼剪刀一種類型的靈異物品。
并不是他要找的那種。
“但也不虧啦。”鐘樂走到男尸身旁,手伸向那把鐮刀,但男尸卻沒有松手。
“爸,松開右手。”男尸沒有聽從鐘樂的命令。
鐘樂接著讓它站起來,男尸立即遵從了命令。
“……”
鐘樂感覺有些不妙,鐮刀不會拿不回來了吧,強搶是不可能的,自己現在根本打不過,用鬼血估計也是連鐮刀一起淹了。
瞟到地上的半節木棍,鐘樂內心對男尸的規律有一些猜測。
拿起木棍,塞到男尸的左手中。
“爸,握緊左手中的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