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鐘樂則靜靜地盯著它。
“如果不是老宅時那些事,你原本將會是我預備的身體之一。”
鐘樂沒有著急把它面上印著哭臉的白布搶走,等干尸新娘上車后一起處理。
等哭墳鬼坐下,車門突然砰地一聲關上了。
然后緩緩的離開了那個電線桿下的臨時站點,繼續沿著公里往前行駛著。
車內,沈大年覺得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唱獨角戲,有些尷尬,也安靜下來。
外面的天已經徹底的黑了。
兩個人就在公交車內靜靜地等待下一站。
公交車繼續行駛到九點五十的時候,這種平靜再次被打破了,車輛開始減速,并且往道路的旁邊行駛。
這里又是一個荒郊野嶺,看著遠處的林子中亮起了兩盞紅色的燈。
站臺后面是一條彎曲的林間小道,泥土路面長滿野草。
而在那道路的盡頭,一座老舊的宅子隱約呈現在了眼前。
干尸新娘要來了。
鐘樂立即來神了,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紙和筆。
一個穿著紅色旗袍,頭上蓋著紅色頭蓋的女子
露在外面的一雙手......干枯僵硬,暗褐色的尸皮緊緊的包裹著骨頭,宛如一具干尸。
隨著干尸新娘的靠近,鬼櫥也在顫抖,似乎很興奮。
鐘樂因為右手仍在盤石頭,就用左手給它來了一拳。
然后歪歪歪扭扭地在紙上寫道:
“我找到了。”
塞進了鬼櫥的櫥口。
紙片的另一端立即被拽住了,一股力量正在把紙片往里面拉扯。
鬼櫥很快就給出回復:
“信物”
“呸,我直接帶你來見它了,你還想找我要信物。”鐘樂回頭看向干尸新娘。
這蓋著紅色頭巾,穿著旗袍的干尸似乎也感覺到鬼櫥的存在,直接在鐘樂走道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
“就那紅頭巾吧。”
鐘樂再在紙上寫道,“打開櫥柜。”
鬼櫥也接收了,但似乎察覺到鐘樂的想法,直接回復:
“不行。”
鐘樂一氣,直接打在它的櫥口,然后用鐮刀在上面切出一個洞。
切開的部分開始流出鮮血,但才覆蓋完櫥口,就止住了。
這里是靈異公交車,有智慧又如何,說到底還是鬼。
舉起鬼櫥,往干尸新娘頭上套去。
“想要信物,自己拿去。”
鬼櫥內傳出咚咚的聲響,里面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掙扎。
過了幾分鐘,鐘樂感覺差不多了,便將鬼櫥抬了回來。
可和預想中的不一樣,干尸新娘的紅頭巾并沒有被鬼櫥里的鬼摘下來。
鬼櫥的櫥口附近的全部都老化,仿佛一碰就碰會掉,原本上面殘留的鮮血也不知所蹤。
“好慘啊~話說你倆不是互為拼圖嗎?”鐘樂向櫥口扔進了一張紙,因為他也不知道鬼櫥現在什么狀況。
“到你提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