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蠻仿佛披盔戴甲,穿著圣甲,手里端著沖鋒槍,根本不用沖鋒號,就聽見了子彈“噠噠噠”的穿透聲,一片槍林彈雨,戰火硝煙彌漫……
不過,這一次,還沒有陷入激烈的戰斗,而是如同春風化雨,雨點滴落在水面上,浸潤進入,或者,是那紅潤的飄落的片片桃花,落在水面上,那種細膩地接觸,沒有一丁點狂野,和風細雨,卻是潤入心田……
張大蠻感覺嗓子冒煙的干燥,舌頭體驗了無盡的舌尖上美味,什么珍饈鮑魚,什么山珍海味,都不如吸啜這甜美的甘霖更美味,更像是鮑魚,細滑甜膩,絲絲入滑,沁人心脾。
秦琳的嬌軀扭動了幾下,嚶嚶嗚嗚,她腦袋里一片空白,世界變得虛無,一切皆是化作張大蠻的溫柔……
許久,兩人戀戀不舍地分開,從春風細雨中回過神,那一瓣瓣桃花,染紅了秦琳的腮幫,紅霞燃燒到了她的耳根,嬌嗔地低聲說:“你壞死了,萬一被人看見了,多不好!”
這一聲嬌嗔,差點沒要了張大蠻的命,越是欲拒還迎,越是無法抗拒。
格老子的,要不是這里太過開闊,看在秦琳是光榮的人民教師,偉大的靈魂工程師份上,張大蠻豈能忍受這種原始的沖動。
他可是身經百戰的荒野狩獵戰士,狙擊野味,是他的專長,和寡婦李春花。苞谷地掰玉米棒子、山溝溝里抓大白魚……
可畢竟秦琳不是李春花,并且還是黃花大閨女,那種羞澀的矜持,那片圣潔的凈土,不能操之過急,這秦琳是需要溫水慢慢煮的……否則,只會城池盡失。
而張大蠻更像是開荒者,在這一片圣土上,一點點地開墾,直到將他的種子撒向土地里,生根發芽,才算是完成最后的耕種。
在農村里,這土地一旦開墾之后,劃了界限,那么這一塊土地就屬于他張大蠻的,他就是日常的松松土,澆澆水,別人可不能再踏足。
否則,將會視為侵略者,絕不留情地消滅。
“嘿嘿,琳琳,你真美,你是這個世上,最美的姑娘,沒有之一。”張大蠻說著這一句對所有女性都無法免疫的“謊話”。
某大波說過,學問之美,在于使人一頭霧水;詩歌之美,在于煽動男女出軌;女人之美,在于蠢得無怨無悔;男人之美,在于說謊說得白日見鬼。
此時的秦琳,蠢得無怨無悔,此時的張大蠻,說謊說得白日見鬼。
秦琳嬌媚地撅起朱唇,低柔地說了一聲,“討厭,盡油嘴滑舌的,你真壞!”
張大蠻回味了一下剛才的春風細雨,砸吧了一下舌頭,“嗯,是挺油嘴滑舌的,并且很香,回味無窮。”
“你……”秦琳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神,她知道,這個男人那一雙火熱的眼睛,足夠將她的芳心融化,心跳加速。
沉默了半晌,“對了,今天約你出來,不單是為了見你,還有小蠻的事……”秦琳遲疑了一下,打破了沉默。
張大蠻鎮定地“哦”了一聲,歪著腦袋問:“小蠻?他怎么了?他不是有你這位未來的……咳咳……媽媽照顧著,還能飛上天了不成?”
“哎呀,說正經的,別打岔。”秦琳翻著白眼,瞥了張大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