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兩名腱子肉男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個魔頭真的太變態了,他們太清楚,互玩?是什么意思,那就是搞-基!
盡管,這個時代,并沒有搞-基這個時髦的詞匯,但兩個大男人怎么搞,當然就是……菊啊!
原來張大蠻的每一步,都是為這最后的**部分做鋪墊的,從互相打…到……菊,這完全就是一整套前奏啊!
老鐵,沒毛病!
“你他媽的是聾了嗎?還不快點!”張大蠻看著兩名腱子肉男磨磨蹭蹭的,很不情愿的樣子,就來氣,又是爆吼了起來。
兩名腱子肉男沒轍,只好依照張大蠻的話,仿佛間,置身于金秋時節,漫山遍野開滿了菊花,而他倆游走于菊叢中,尋找那一朵驚艷的飽滿的奇葩,挑選那最為飽滿的花蕾……
伴隨著一聲嚎叫,“啊,好痛啊……”
聲音回蕩在山間,這聲音恐怕整個石窠村都聽得見了吧!
張大蠻嘴角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尼瑪,太精彩了,太刺激了,太辣眼睛了,在這才是實力打臉,過了今晚,這兩名腱子肉男恐怕再也不敢貪腥了。
至于接下來的畫面,張大蠻也不想繼續看下去了,瞟了一眼,冷冷地說:“怎么樣?這個游戲好玩吧?你們慢慢玩,折騰一晚上,老子累死了,走了!”
他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吹著口哨,背著手,漫步在鄉間小路上,還故意唱著那首還沒問世的周董的歌——《菊花臺》,“……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
那洋洋得意的架勢,真叫小人得志,刁民嘴臉。
兩名腱子肉男動作可不敢慢下來、停下來,依舊像打夯機一樣,以鉆頭狠狠地鉆著井,那種撕裂般的痛感,讓他倆暫且忘記了恥辱……
……
石窠村,山廟屯。
回到家,張大蠻洗嗽完畢,倒頭就睡,這一覺,一睡就到了第二天中午,直到張小蠻爬起床來,拽著他的手臂,用著那一雙可憐巴巴的小眼神,甜軟地叫喊著,“粑粑、粑粑,快起床了,小蠻好餓了!”
張大蠻從夢中醒來,揉了揉惺忪的眼皮,側頭看了一眼張小蠻,輕揉了他的小腦袋瓜,微微一笑,“兒子啊,這才幾點,再睡一會唄。”
“粑粑,不要睡了,小蠻餓了。”張小蠻不依不饒,拽著他叫喊著。
“行行行,等粑粑起床,給你做好吃的,你個小吃貨,昨天的豬腰子,好不好吃?”執拗不過張小蠻,他只好從被窩里鉆出來,一邊穿上衣服,一邊哈欠連連,又是問了問張小蠻。
“嗯,好吃,粑粑,吃完飯,我們去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