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管他呢!
現在誰特么擋老子的道,老子就踩誰,刁民有刁民的處事原則,那就是沒原則!
許學鋒第一次栽在張大蠻手里,那會,張大蠻還會想著從這個土鱉身上搜刮一點毛爺爺。
至于現在,老子只有一個字:踩!
不服,干就完了。
幾句話罵得李春花都懵逼了,這刁民發起飆來,比瘋狗還狂,那真是逮著人就咬。
而且,這種咬,那不是不痛不癢,而是往死里咬!
“張大蠻,你特么的是不是瘋狗啊?我招你惹你了么?就在那亂吠咬人!”說起耍橫,寡婦李春花那也是個渾人,挽起衣袖,也是可以干架的那種潑婦。
她和李鳳仙作為堂姐妹,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李鳳仙那騷狐貍,動不動也是可以挽起衣袖干架的,李春花也相差不大。
可能這就是農村!
農村里,很多事情是沒有道理可講。
誰講道理誰就輸了。
比如為了爭巴掌大一塊地,可以大動干戈,先是吵一架,從祖宗十八代起,全部從墳墓里用唾沫星子孝敬一遍,再到子孫后代,全部再湮沒一遍。
罵不解氣,那就干!
鋤頭也好,鐮刀也罷,掄起拳頭也不管,干不干得過也不顧。
總之,一言不合就可以干一架,拼命那種!
張大蠻當然明白,寡婦李春花在石窠村是出了名的悍婦,彪悍得很。
但張大蠻也不怕,男子漢頂天立地,怕一個女人,還不如抓起一塊板磚往腦袋瓜就是一磚頭干死得了。
“瘋狗就怎么滴吧!”張大蠻將許學鋒狠狠踩了兩腳,叉著腰,擺出一副刁民嘴臉,瞪著李春花。
本來他是厚著臉,拉下臉來苦苦哀求李春花的。
但是,一看到這許學鋒,火冒三丈,老子還就不求你**撒尿了!
李春花狠狠瞪了張大蠻一眼,走過去,攙扶著許學鋒,關心地問:“怎樣?”
張大蠻心里既解氣,但也很不舒服,解氣是因為揍了許學鋒這孫子一頓,爽!
不舒服是和李春花談崩了,媽的,場地的事,看來只好另尋解決辦法了。
在這對狗男女面前,他是一秒鐘也不想待下去了,轉身就走了。
……
石窠村,田甲屯,楊榮華家。
楊榮華耷拉著腦袋,蹲在沙發上,一口一口地抽著煙,李鳳仙抱著手,急得團團轉,神色很慌張。
馬國邦臉上已經包扎了,紗布裹著,露出兩只骨碌骨碌轉動的眼珠子。
“你們說,那個殺千刀的譚焱,被警察帶走后,不會供出是我們指使的吧?”李鳳仙來回走了幾步,一臉緊張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