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蠻盡量說得和段柔香很熟絡的樣子,免得讓這個“滅絕”動怒。
“段柔香?你找她干嘛?”
干嘛?
對啊,就是干她啊!
“咳咳咳,那個,我不舒服,我約了她,讓段護士給我打針……咳咳咳……”
張大蠻假意咳嗽了幾聲,像是真有病一樣。
服務臺的小姐姐也懶得和張大蠻瞎扯,指了指二樓,“二樓,內科,你去哪兒找她。”
張大蠻詭秘地笑了笑,“謝謝你!”
然后,走路都有點猥瑣,屁顛、屁顛地上了二樓來,望著醫院的指示牌。
內科?內科……
他一雙眼在那些指示牌上尋找內科所在的方位,終于看到了內科在哪兒。
找段柔香給自己打針?
張大蠻想想,都覺得自己太特么機智了,老子找她打什么針?是我給她打針吧?
這樣一想,他竟然感覺到荷爾蒙、腎上腺素、雄性激素急速分泌,直沖向腦頂。
邁開步伐,走進內科所在的位置,遠遠地,看到那衣著護士裝的熟悉的倩影。
頗有點魂牽夢縈的身影,嬌小苗條的身軀,卻是絲毫不影響該發育的地方充分發育。
一對D罩車燈,像極了指明方向的路燈,即使護士裝下,卻是頗有些呼之欲出的感覺。
尼瑪!
真的是段柔香?
難道那晚她去帝豪酒店真的只是兼職?
還有這操作?
段柔香熱情招呼著病人及其家屬,燦爛的笑容,梨渦淺笑,迷人至極。
張大蠻竟至于站在過道上,陶醉地望著段柔香。
他無法想象,在帝豪酒店與她纏綿悱惻的那一夜,實在太難忘了。
“先生,請問你……”
段柔香湊巧走過來,還以為是病患者,張嘴招呼,卻是瞠目結舌,吃驚半天,“你……你……怎么來了?”
張大蠻回過神,嘿嘿咧嘴一笑,湊近了幾分,低聲說:“護士,我身體不舒服,是來找你打針的。”
段柔香俏臉“唰”地一下通紅了,恬然笑了笑,嬌嗔地說道:“別瞎說,現在是上班時間……”
“咳咳咳,護士,我真的、真的很不舒服,心悸呼吸短促……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張大蠻裝作病得很嚴重的樣,不住地咳嗽。
段柔香見狀,多日不見張大蠻,她怎么會不想他呢,一聽張大蠻說“打針”,她感覺到自己快要癱軟了,仿佛已經泛濫成災了。
“小黃,你來招呼一下,這位先生病得比較嚴重,我帶他進去檢查一下,給他打針。”
段柔香靈機一動,平靜地招呼一聲,將這里的護士接待工作,交給了另外一位護士。
然后假意扶著張大蠻,朝著里側一間病房走去。
一邊走,一邊輕柔地問:“你個死人頭,還打針,打你個大頭鬼,有沒有想我?”
張大蠻能說不想嗎?趁著避開了病患者,朝著段柔香不該摸的地方,揉捏了一把。
“那還用說么?我這不是來找你打針了么,咳咳,不對,是給你打針,你需要打針……”
張大蠻淫邪的賊笑著說,讓段柔香心花怒放,竟然有一種離別已久的小情侶,重逢之后的歡愉,讓段柔香仿佛有了戀愛的感覺。
而張大蠻卻是有點“偷情”的刺激感,他可從來沒有想過,這種時候,鉆進病房,和段柔香“打針”會是什么感覺?那應該也是從未有過的刺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