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典型的四首,《短發》描繪一個傷了心的女人割舍一段戀情,《突然好想你》描繪一個男人柔軟的內心,《揮著翅膀的女孩》,是一首獨屬女性的勵志歌,《左右為難》兩男對唱,這些歌的風格,都不是當下抒情慢歌的最主流,但正因為不是,才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又能深入那些年輕男女的心,火是必然的。”
對于徐千秋的說法,李睜并不否認,當下抒情慢歌主流,就是如同《忘情水》那樣的情歌,節奏緩慢,深情款款。
這類歌,在當下的國內樂壇,已然發展到了巔峰,《忘情水》是經典嗎?絕對的,華仔就是以這首歌為主打的專輯,打開國內市場,俘獲了無數少男少女的心。
但如果,李睜拿來這個世界,火應該還是會火,但會不會大火,那就不好說了!
李睜已經聽了不少這個世界的華語歌曲,與《忘情水》同級別的經典歌并不少,銷量都不錯,卻都不突出。
“老墨就是聽了你的這些歌,再加上上次你唱的那首搖滾,又煥發了創作的沖動。”
徐千秋提起,風墨倒是并不避諱,悶頭邊吃邊嗯了聲:“是你讓我覺得,搖滾沒有死,我的心也沒死透,是以,還想試試。”
徐千秋指了指寧蘭:“小蘭也是受了你的刺激,想要在三月份發唱片。”
李睜驚了一下,三月發唱片,豈不是要么碰上莫菲,要么碰上兩個一線頂流?
寧蘭撇嘴:“誰說我受刺激了,我是經過深思熟慮...”
徐千秋不客氣地打斷:“實事求是,你和老墨認識有十年了,跟李睜認識是不久,不能說你是他一手捧起來的,但至少也是半只手,要是沒有《但愿人長久》,你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他的語氣平淡,卻是憑空讓人感覺到了幾分嚴肅感。
在徐千秋并不嚴厲的眼神注視下,寧蘭抿著嘴,沉默了一陣,微微頷首。
徐千秋目光轉向李睜:“是你的發片期刺激了她,敢與劉明量碰上,近兩年來,你是頭一個。”
李睜苦笑,他可沒與劉天王一爭高下的意愿,他需要壓力,需要一個強大對手試金。
不等李睜接話,徐千秋就問道:“你了解劉明量嗎?”
“超一線中人氣最旺的一個,唱功很不錯。”李睜實話實說,他了解的就一個概念,聽過劉明量的歌。
“只是對劉明量這點了解,就敢和他同期發片,真不知該說你初生牛犢不怕虎呢,還是...”
徐千秋搖了搖頭,緩聲道:“劉明量的自身條件在圈內只能算中偏上,出道的時候,音域頂多兩個半八度,就算是現在,也達不到三個八度,音色的辨識度也不是很高,形象是不錯,卻不是頂尖那種,尤其身高才一米七六七七...”
說到這,一頓聲,話鋒突兀一轉:“但是,他的為人卻是讓圈內很多人敬畏,他對待唱片的認真態度,圈內很少有歌手能夠及上,我也只是聽說,出道第一張專輯,錄制花了小半年,正常的宣傳期只有三周,他卻提前半個月,跑遍了十幾個城市做宣傳,在一個個大商場當眾演唱,被人丟過水瓶,被人罵著下臺,卻是硬生生地堅持了下來。”
“而且,他的人緣很好,從來不排擠后輩,也愿意幫著其他歌手,尼索唱片內部不止傳出過一次,某個歌手因為什么事,要被公司處罰,最后劉明量幫著說情。”
“此外,貴為天王,他是超一線當中最勤奮的,一年會跑過百場商演,每次商演,演出商要求三首歌,他會唱五首,演唱會的話,加個三五首歌稀松平常,有一次在魔都,足足延長了大半個小時,最后被場館方罰了十幾萬,是他自掏腰包。”
“還有最為關鍵的一點,他本身就是一個敢于挑戰的人,當初還是二線的時候,就和兩名一線同期發片,一線的時候,直接挑上超一線,也正是那張唱片,破了三白金,讓他一躍入超一線。”
徐千秋說了幾點,總結起來就是敬業,能吃苦,人品好,又是一個敢于戰斗的勇士。
說完這些,徐千秋起身,走到電視前,開了電視,開了VCD,很快屏幕中跳出了一個洗碗機的廣告,主角赫然便是劉明量。
他扮演一個家庭煮男,拿起一個小孩吃剩下的餐盤,餐盤里剩了小半塊蛋糕,他毫不嫌棄地用手指挑了一點,含在嘴里,又拿起了女主人的餐盤,里頭也剩了一點剩菜,同樣毫不嫌棄地拿起一點,含在嘴里,最后,把碗放進洗碗機里,洗的一干二凈。
“這個廣告是最近的,別的大牌肯定不會這么干,用手直接拿剩蛋糕,剩菜,就算不覺得惡心,也覺得跌份,但劉明量不在意,這樣的廣告過去還有幾個,劉明量被歌迷稱為最適合當老公的男人,歌迷喜歡他,既是喜歡他的歌,也是喜歡他這個人。”徐千秋瞇著眼,端著一杯紅酒杯,慢慢喝了一口,這般說道。